林者棋与林者彪怔愣在原地,呆愣地看着随边弘笑容和煦的向他们走来:“两位,请吧。”
失踪已久的七聪之一随边弘,竟然在他们侄女这里......
侄女她在唤随边弘的字,且在吩咐他做事,这说明什么?
说明七聪之一的随边弘......已是投效了他们的侄女为主?!
天....天啊!
他们的侄女....好像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威猛......
饶是林者棋一直自诩自己定力够好,此时也被眼前的事实冲击的不轻,待他终于从浑浑噩噩中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出了郡守府,与昔日依着自己身份,见都难见上一面的顶级世家子,同乘了一辆马车。
此时马车已是行到了郡城郊外。
林者棋回过神后,立即伸手摸向身旁同样神游太虚的族兄大腿,毫不留情的使力将他掐醒,不住的对他挤眉弄眼。
林者彪一直将视线放在随边弘身上,猛然间大腿吃痛,神思清明了些许,转头看向族弟,见他对自己挤眉弄眼的,一时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干嘛?”林者彪直接问出了声。
林者棋:“.........”
随边弘听到动静,慵懒地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潋滟的桃花眼微转,面容在车窗外透进的一缕日光照耀下,更显贵气俊逸。
林者彪与林者棋两人见了,在心里暗道:好个俊美的随大郎君,怪道以前能惹得满盛京的女郎,皆对他魂牵梦绕了,此时近距离一观其样貌,真是不愧他浪荡子之名了,有....资本啊......
随边弘将视线从车窗外收回后,便落在了与他同乘一辆马车的两人身上,慵声问:“这个行路方向可对?”
林者棋立即笑着回道:“对,这个方向再往前行两里地,拐个弯,便到了我们林氏族人暂时扎营的溪边了。”
随边弘点头:“我观两位似乎没有休息好的样子,马车还要前行一阵子,两位若是疲累,可再闭目休息一会,到了地方,我会叫你们。”
林者彪回过神后,面对随边弘一直精神紧绷,闻言立即道:“不敢,不敢,怎敢劳烦随大郎君为我等看路?”
随边弘谦和地笑道:“两位乃是主公的本家叔伯,随某又乃主公从属,两位面对我,不必如此拘谨,否则,倒显得随某托大了。”
林者彪与林者棋的心脏再次受到冲击,后面一路,再无别话。
到了林氏族人扎营的地方,随边弘率先下了车,代表林知皇,去请刚成为林氏分宗家主的林阳书,带领林氏族人以及随行护卫部曲,进入郡城休憩。
林阳书自然也是认识随边弘的,看到他的脸,也是愣了好一阵,半晌后艰难地开口问道:“随大郎君,这是投效了环.....林府君?”
随边弘面上展出笑颜,颇为自豪道 :“是,主公大才,志向高远,清正忧民,乃难求的明主,随某能投得主公为从,实乃随某之幸。”
随边弘带着千余青雁军依林知皇之命,来此迎接林氏族人入城,声势浩大。当随边弘带着林者彪与林者棋两人,行到林氏族人在此处驻营的主帐外时,林阳书已是带着此次前来投奔的众林氏族人,站在帐外做好了迎接。
随边弘此时说的这话,落音清晰,让在场的众林氏族人,皆吃惊不小,讨论的嗡嗡声,顿时便从林阳书身后所站的林氏族人群中发出。
林阳书连咽了好几口唾沫,才平复下起伏的心绪,拱手笑道:“原来如此,那老朽就在这里,恭贺随大郎君觅得明主了。”
随边弘:“.........”
随边弘算是发现,主公的厚脸皮,是遗传至哪里了。
他作为从属,夸赞自己主公也就罢了。林阳书作为主公长辈,在听得他人夸赞自己晚辈时,不说谦虚两句,顺着自己的话,便恭喜自己,可真是......为人持重啊......
随边弘心中腹诽着,面上神情却是不变,笑道:“林家主客气了。”
随后,随边弘与林阳书又寒暄了一番,这才道:“天色已不早,林家主速速吩咐族人以及奴仆们收拾东西,于一个时辰后拔营出发,与随某一同进入浣水郡郡城吧?”
林阳书抚着胡须连忙应是,回身便招呼族人与奴仆各自忙活开来。
随边弘见状也不在此久待,将此地留给了众林氏族人,自己则回了来时的马车上暂歇,等林氏族人收拾完东西,一同再出发回返郡城。
随边弘一走,营地外的林氏族人们瞬间便炸开了锅。
“天啊,环儿如今.....这般厉害了?”
“之前家主说环儿在库州起势,我还有些半信半疑,如今来看,果然不假!环儿竟然还收了昔日的七聪之一随边弘为从.....这...真是......令人震惊!”
“你快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