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金狮的插翅狮造型,金棕榈明显有些不够吸引小孩子。
“你说哪天再拿个金熊,儿子会更喜欢哪个?”黄泽突发其想地问了一句。
“金熊喽。”
“为什么?”
“因为喜新厌旧。”龚樰道,“那时候金狮都玩厌倦了,谁还想玩啊!”
“你不也是?”
“我可不是那样的人。”黄泽不知道龚樰是不是意有所指,表现的非常义正言辞,“再给我一座金狮,我照样喜欢,当然,我也喜欢金熊。”
“话说最后一座金熊好拿吗?”龚樰问,“我怎么有点担心呢。”
“虽说西柏林电影节是三大里面影响力最低的一个,可人家欧洲电影圈子肯定是不想让你一个亚洲人集齐欧洲三大的。”
“莪查过资料,现在集齐了这三大的只有两个人吧?一个意达利人,一个法兰西人,正好一个国家有一座三大奖项。”
“我觉得硬冲一冲也不是没希望。”
黄泽顿了一下,“多来几部优秀的片子,总能攻陷的,它得考虑公信力。”
“实在不行,我多拍几部二战片。”
黄泽的嘴角勾了起来,“他们国家是有历史包袱的。”
“要是故意卡我,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故意在反法西斯十周年级别的纪念年份参加柏林电影节,电影就拍一部二战屠杀犹太人的片子,质量高一点。”
“要是这样还不给奖,或者不让进主竞赛单元,那就是纯纯反思战争不到位,纳粹余孽。”
虽说黄泽不感冒犹太,但对纳粹也没什么感冒的,真让黄泽拍,黄泽是做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