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跑那么远?”
“可别扑个空啊!”一边说着,张健亚一边在脑袋里算了一下,“得有两千多公里呢吧,咱们坐火车得坐两天还多,来回五天,要是扑个空,你必须请我吃饭?”
“行,请就请!”
“那咱们就走一趟。”张健亚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才和黄泽闲聊了起来,“哎,你是怎么知道哈市有咱们需要的孩子的?”
“我有一個朋友……”
“你还有哈市的朋友?”张健亚一脸的不信,“我怎么没听说?”
“那你听说我唱歌的事了吧?”
“这个听说了。”张健亚点头,“试问整个厂子,谁不知道你黄歌手的美名?”
“知道我的听众来信有多少吗?”
黄泽比划了一下,“这么高的麻袋,两麻袋!”
“前几天刚从中唱那边驼回去的。”
“这还只是一个多月的量!”
搞地家里都没地方放了,只好是放在留给大哥的那张床上。
当时黄泽都在想呢,这要是过个一年,家里那五十多平米的房子还能容得下吗?
他郑渊结买四合院存放读者来信。
我是不是也买房子存放一下自己的歌迷来信。
沪海四合院不多,可以买小洋楼嘛。
“乖乖!”张健亚吸了口凉气,“你新专辑要是也火了,到时候得有多少来信?卖废纸都能卖不少钱吧。”
“……”黄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说,“老张呀,你和别人不一样啊!”
“哪儿不一样了。”
“哪哪儿都不一样。”
“好了,我不和你聊了。”看见龚樰背着双手朝着自己走了过来,黄泽充分的展现了一把什么叫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当然,是不是蜈蚣的手足,那黄泽也不知道。
看状态吧。
薛定谔的手足。
“豁!弟妹来了啊!”张健亚笑着调侃了一句。
“嗯。”龚樰走到了黄泽身前,手却依然背在身后,“稍微弯点腰?我给你个东西。”
“哦。”黄泽照做了。
然后一条白色的围巾被裹在了黄泽的脖子。
看的张健亚目瞪狗呆,看看黄泽,看看龚樰,“你们这就是心有灵犀?他刚跟我说要去哈市,你就把围巾送过来了。”
“去哈市?”
“找个演员。”
“哦,那你多穿点,那地方很冷的,咱们这儿冬天也冷,可也不至于能冻死人,那地方每年不冻死几个就是怪事了。”
“放心,实在不行把我爷爷在东北时候穿的军大衣给要上。”
当然,这只是说说而已。
黄泽也不喜欢穿那玩意儿。
一件皮衣,在这年头,不比军大衣帅?
黄泽立马就去买了一件。
第二天和张健亚一起去火车站的时候,那家伙都忍不住地啐了一口,“骚包的你。”
骂完,看看黄泽身上的皮衣实在是帅,忍不住地问道,“什么品牌?”
“牌子货,皮尔·卡丹。”
黄泽看见张健亚的样子,忍不住地挑逗道。
“而且我这是有底蕴在的。”
“79年,三个皮尔·卡丹的模特骑着自行车在京城展示衣服,有印象吧?”
“有,听说过,怎么了。”
“同款!”
“我……”张健亚握了下拳头,“好想打你一拳啊!”
“嗨,明年你不是就和张鱼结婚了?让她给你买一个。”
“快算了吧,我可没你有钱。”
“公交来了,不和你聊了,太伤人了!”
坐着公交来到火车站,检了票,等啊等啊!
足足晚点了两个小时。
还能说什么?
庆幸!
最起码不像某国,晚点是按天来算的。
检完票,等的花儿都快谢了的两人就赶紧钻进硬卧包厢去了。
没辙,只能睡硬卧。
软卧要级别。
不过也无所谓,黄泽真不觉得软卧硬卧有多大区别,可能因为前世年轻时候条件不好,睡惯了吧,反而还更希望睡硬一点的床呢。
听着火车的“况且,况且”声,黄泽和张健亚足足地在火车上待了两天还多!
下了火车。
黄泽也不得不感慨。
这时候的东北,实力强劲,从基建就能看出些什么。
可惜,没个多少年了。
环视一周,黄泽先和张健亚去了住宿介绍处,拿出单位介绍信登记了一下。
不用身份证,原因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