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夏玉和宛玉一脸正色的坐在院子里,见到施小六和施泽兰两人进院子门,同时冷笑了一声。
施小六和施泽兰看着他们,只觉得两人有毛病。
施小六和施泽兰抬眼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屋檐下,问端坐院里面色不悦的夏玉和宛玉:“你们这是怎么了?”
“啊,你问我们怎么了?
你不记得你们明明应承我们要一起去茶楼听说书的事情了?”
“记得啊,我们原本是想等你们一起出门,后来想一想万一你们修炼忘记了时辰,我们岂不是要白等一日。”
施泽兰听了施小六的话,只觉得他从宛玉的迷障中清醒后,整个人都唤然一新了。
宛玉气得眼泪一下子掉了下来,她隐隐的感觉到施小六是见不得她落泪的。
夏玉皱眉头看着又哭了的宛玉,对施小六和施泽兰说:“你们走的时候,也不曾唤我们一声。”
施泽兰点头:“我初时还记得要去叫你们一声,后来出门急了,便忘记了。
这一次失信了,真是对不住了。”
施小六认同施泽兰的话,对夏玉和宛玉表达歉意:“我们兄妹一时没有习惯约人一起出行的事情,我们下一次记下了。”
“我以后不会约你们一起出行了。哼。”
宛玉很是傲骄的对施小六和施泽兰说,她又不是约不到一同出行的人。
“夏玉哥哥,我们明天去茶楼听说书。”
夏玉看了看施小六和施泽兰的神色,他对宛玉说:“明天看情况吧。”
宛玉有些失望的看着夏玉,眼下这样的情况,夏玉的话犹如打脸一样,让她一时之间有些伤心起来。
宛玉眼里泛起泪花,夏玉赶紧拉扯施小六:“小六,我正好有事要寻你好好的说一说。”
夏玉扯着施小六往后院走,走到一半的时候,低声警告说:“小六,你要是喜欢看宛玉哭,你自个看去,可别扯着我一起看啊。”
“我没有喜欢看人哭的爱好,你别乱说。”
施小六停下脚步对夏玉说,夏玉惊讶的看着他:“你这一回真想明白了?还是想在兰姐儿面前端一端你兄长的架子?”
施小六没有好气的看着夏玉:“我随你怎么想,你下一次要躲闪人,也别再拉着我一起了。”
“小六哥哥,这一次是小弟失言了,我是真有事寻你的。”
夏玉扯着施小六走了后,宛玉用力眨了眨眼睛,她眼里很快没有了泪光,她看着施泽兰:“兰姐儿,你欠我一次。”
施泽兰看着她:“今日还没有过完,你要想出门,我陪你一起。“
“我们现在可以出门吗?”
“我可以,但是你能不能行,我不知道。”
宛玉急急往后院跑去,一会后,她满脸喜气跑了回来,寻到在屋檐下坐的施泽兰:“走,我们去茶楼听说书。”
“走吧,只是这一会茶楼有没有说书人,我是不知道的。”
“没有也行,反正你要陪我去街上走一走。”
她们两人出了院子门,施小六和夏玉才收到消息。
施小六当时就有些紧张起来,对夏玉说:“宛玉这个人到底能不能靠得住啊?”
夏玉没有好气道:“我和她又不是特别的熟,再说兰姐儿出行也不用太过依靠别人,你这是小看了兰姐儿。”
施小六想了想觉得也是,他还是不安心的去院子门口站了站。
刘婶子出来看到他:“小六,你在等你家师父和师叔回家啊?”
施小六笑着说:“没有,我只是出来站一站。
婶子,你这一会出来的有事?”
“唉,我家两个孙子出门玩了好一会,我出来听一听动静。”
这一会街上没有听到孩子们打闹的声音,刘婶子想了想又说:“他们等一会不回来,我再去寻一寻人吧。”
刘婶子进了院子门,施小六跟着转身进了院子门。
夏玉在院子里冲他摇头:“小六,你这样忧心兰姐儿的安全,对她应该是一种负担吧?”
施小六没有好气道:“你阿爹一直忧心你的安全,对你是不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夏玉愣了愣:“那是我亲爹啊,他担心太过正常了。”
“兰姐儿是我族妹,我担心她就不正常了?”
夏玉听施小六的话,哑然失笑道:“你说得有道理,的确是应该的。”
“夏玉,宛玉就这样和兰姐儿一块出门,你不担心她的安全吗?”
“小六,你太小看她们两人了,凭她们的修为,在凡俗界只有不长眼的人,才敢出头挑战她们两人。”
施小六这时也安心了许多,他对夏玉说:“我其实不太担心兰姐儿的,她有自保的本事。”
“别解释了,你再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