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想还是可以,但现实却不是,黎信筠和姜谦没有一个传胪大表哥。
黎信筠伤心地说:“阿山,你也要离开府学,我非常不舍得你。”
看着一个一个地同窗相继地离开,到别的地方求学,黎信筠伤感不已。
特别是好朋友好好友孙山,黎信筠更难过了。
姜谦深深地看了一眼孙山,低声说:“阿山,机会难得,你可要好好读。”
孙山难过地说:“阿筠,阿谦,我会的,你们也要好好保重,三年后我就会回来,到时候见。”
不说三年还好,一说三年,黎信筠和姜谦更伤心了。
黎信筠握住孙山的手,依依不舍地说:“阿山,要常常写信给我们。”
姜谦附和道:“对,阿山,记得书信常来往。”
孙山郑重地说:“好,我们常常写信。等我到岳麓书院读书,我就把学到学识记录下来,抄给你们看。我交一份束修,好让你们两个也一起学,嘿嘿,物尽其用。”
黎信筠和姜谦相视一眼,哈哈大笑。
这么一笑,吹散了少许的留别愁绪,黎信筠乐呵呵地说:“阿山,这是你说的。你可一定要把岳麓书院的精华学会,然后传授给我们,哈哈,你在岳麓书院读书,等于我们在岳麓书院读书。”
孙山坚定地点头应承道:“行,我会好好学。把最有用的学会,然后告诉你们。”
黎信筠和姜谦连忙说:“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