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媳妇有个师父,她师父的弟弟就是这位先生,刚好姓周。
六郎他岳父就盯上了人家,让我叔快去府城。
后来咋整,我不是很清楚,就是等考完府试,拜师了。”
说道这里,顾文钰还是提了据他所知的周焕好像是年前因脸上有伤刚致仕。
只是不知何故至今才经过府城让长姐入老家定州府的祖坟。
“你没打听?”
顾文钰摇头,“我拿个东西给你们看,你们就明白我为何不打听了。”
啥东西?
“这是?”顾族长接过孙子双手奉上的一封信,打开一看,“径山书院?就是赵家老大后来进的那家书院?”
“不错,就是这一家书院,只有我和立哥儿有。
那天,六郎和大江拜师……回来了,我还晕晕乎乎。
也是那一天,我才得知六郎媳妇原先是哪家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
说是丫鬟,其实还被人家当千金小姐养着。
爷爷,六郎他岳父太能藏得住事了,估计到这会儿也就我先生(周秀才)一家人知情,你们可要帮我瞒着点。
也就是如此,六郎媳妇他们都不提,加上这次大郎。
他们父子俩连六郎他岳父一起去客栈让他们搬来一起住,回绝了也罢。
可他们父子两人,事情干的太不讲究了。
当着六郎他岳父的面借了二十两银子,连回来了也不吭声就自管自跑了。
有几个人能和六郎他们三人一样,第一次中不了童生有何不好意思,不上门派客栈伙计来说一声也好。
结果谁都不知,偏偏他们周家人都在。
我听了都替六郎尴尬,思来想去还是不要打听那么清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