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就拍到了刘耀祖的头上,“哭,哭,哭什么玩意!”
刘耀祖哇哇大哭,抽搭着声音,“我,我要告诉爷爷,你,你打我!”
刘山表情很是不耐,“去你老子的,”摔门离开。
刘耀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护士给买了一份饭。
刘耀祖抱着饭碗,吃得一干二净。
圆子看着父子俩快要反目成仇,简直要笑死。
之前为了刘耀祖,刘山可以不在意刘小妹的意愿,甚至是生命。
还用刘大妮换来了一笔彩礼,就是为了给刘耀祖做手术,只是照顾两天,就恨不得弄死刘耀祖,这感情也就这样,不值一提。
青棠知道这些消息,笑得很是讽刺,“圆子,交给你一件事情。”
圆子消耗能量,得到绝子药以及噩梦丹。
圆子找到机会下到了刘山的饭菜中,被不知情的刘山尽数吞下。
刘山晚上并未回到医院,似乎忘记了他还有一个举俩人性命都要救治的儿子。
他坐在路边摊喝了一箱啤酒,浑浑噩噩的朝着医院的方向走去,只是酒力不胜,他晕倒在路边。
噩梦丹生效,他变成了刘小妹。
“是个丫头片子!”紧接着他的屁股就被李婆子狠狠打了一巴掌,他感到吃痛,哭出了声。
刘山瞬间慌张,“谁?谁在哭?”
他仔细听着,哭声是从他的身上传来的,但眼前一片模糊,他根本看不清眼前的情形。
“娘,要不是她得骨髓合适,她怎么可能出生,熬些米粥,吊着她的性命,死不了就行了。”
李婆子哭天抢地,一笤帚打在刘大妮的身上,“死丫头片子,看什么看,”说着把刘山塞给刘大妮。
“别养死了。”
说完,李婆子便转身离开了,嘴里还嘟囔着,“晦气的东西!”
刘山被刘大妮一口米糊,一口米糊的养大了,刚到两三岁的时候。
刘耀祖又发病,这次发病来势汹汹,刘山被夹带着来到了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长长的针插入她的骨髓。
刘山疼的整个身体都痉挛着,非但没有换来任何人地怜悯,反而还被李素梅打了一顿。
“哭什哭?你能出生,都要跪着感谢我家耀祖,要不是耀祖,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有机会从我的肚子里爬出来。”
刘山目眦欲裂的看着李素梅,反而被成年的刘山狠狠甩了一个巴掌,刘山被一巴掌甩到地上,口吐鲜血。
“死丫头,下次再让老子看到你用那个眼神瞅着老子,老子弄死你!”
刘山被自己的眼神吓到了,缩在角落里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之后每当刘耀祖有些不舒服,刘山便会遭来毒打,要不是刘山得骨髓有用处,怕是会被打死。
终于,刘山死在了手术台上,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丫头,没有一点用处。”
要不是尸身可以配冥婚,他的身体就被扔到医院没有人认领。
刘山终于以为自己要被解放的时候,画面一转,他变成了刘大妮。
他被锁在刘江得家中,双手双脚都被刘江用镣铐铐了起来。
无论春夏秋冬,他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裙子。
刘江的房子四处漏风,冬天冷得很,呼啸得寒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在刘山的身上,冻得刘山打了个哆嗦。
就这一个哆嗦,让刘江以为刘山对自己很不满,刘江借着酒意,沙包大的拳头就落在了刘山的身上。
刘山此刻也聪明了,根本不敢大声嚎叫,因为那样只会换来更重的殴打。
刘山的眼睛因为长久的哭泣而变得红肿,甚至睁不开眼睛。
就这么过了大半年,在刘江又一次醉酒时,被刘江推搡,一头磕在桌角,死了。
刘山猛然惊醒,看着繁华得街道,刘江庆幸,“还好是梦!”
“艹,怎么会梦到两个赔钱货,丧门星,真是晦气。”
“还好,我不是他们,我是男的,我绝不会遭遇这些事情。”
是啊!他只是庆幸他是男的,他也庆幸他可以掌握那些女子的命运。
他根本不会反思自己有何过错,他只会庆幸他不是那些人。
刘山带着庆幸回到了医院,或许是梦让他有些父爱,他给刘耀祖买了他最爱的吃食。
刘山看着收费账单,鬼点子横生时,警察到来。
警察只是说明了来意,刘山恨不得蹦起来骂,“你们警察什么意思?他们是我的女儿,就算是死,她们也是我的女儿。”
警察看他没有一点和解德可能性,“那刘先生,就等着法院的判决吧!”
刘山根本不怕,其实不是他不怕,而是他根本不懂得法律,在她的心里,父母就天,而他身为一家之主,谁都不能违背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