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站我面前喝?”
闻非:“……”他扭头离开了,徒留君九凝一脸迷茫。
墨轻竹脸上笑意犹深。
夜深人静,家家户户都熄灯入睡,只有偶尔几户人家还点着灯。
深巷传来零零散散的几声犬吠,一道道黑影掠过,带头大声吠叫的狗竟被他们身上的血腥气吓得瑟瑟发抖,只敢发出几声呜咽。
严十八解决了一批在驿站遇袭时逃跑的无用暗探,回到他们驻扎的总站。
本应在宫里的空愚在大厅中无声无息地擦着几支箭矢,严十八刚刚踏过门槛的脚在空中一顿,连忙快步走过去抱拳行礼:“主人。”
空愚瞥了他一眼,嗓音没什么温度:“事情办得如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严十八握着剑的手都有些发抖,但说话还算镇定:“属下无能,据逃走的暗探所言,那些人似乎准备充足,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而且似乎没有打算完全毁掉各地驿站,只是扔下几个会爆炸的铁球后,在驿站中肆意毁坏东西,若对上我们的人,便毫不犹豫地逃走,丝毫不恋战,所以那群山匪……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空愚把箭放在桌上。
铁制的箭头与木桌相碰撞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严十八浑身一颤。
空愚说话似乎永远都是平平板板的,没什么起伏:“三日后回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