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擦而过。
利落潇洒。
因为有宴会,她下午得提前下班去准备,所以她白天抓紧了些,将工作都先忙完。
下午四点,一份文件刚做完保存,容隐的信息也出现。
简单两个字:
【上来。】
她差不多也是时候去换下礼服和准备妆造。
舒清晚点击上交,关掉电脑,起身上顶楼。
她昨天就挑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一件浅紫色的旗袍。
而那件衣服装在袋子里,早上由他提着,放在了他的办公室里。
顶楼其他人都在忙自己的事情,没太注意这边。
舒清晚敲了敲门,耐心等着。
很快,门打开。
她看着门的缝隙,踟蹰了下,方才推门进去。
而甫一进去,她的腰就被握住。
那个力道很重,很紧。
她像是迈进陷阱的猎物。
现在被铁网咬住。
他压着她吻,紧扣住她的腰。
高跟鞋毫无防备地后退了半步,脚步凌乱。
舒清晚握上他的手臂,白玉般莹润的指尖抓上了他的衬衣。那里的肌肉紧绷,指甲根本陷不进去。
他可能上一秒刚摘掉眼镜,就为的方便接吻。
动作太疾,又狠。
她的衬衫下摆滑出来,他毫不客气,直接贴上她的腰。
后腰被箍住。
他还在进攻。
她勾住他的脖子,招架不住,开始有些发软。
容隐离开了下她的唇舌,垂眸看她,眸色深黯。
看着她情动的模样,眼眸如水,染着欲。
确实漂亮得惊人。
会惹人觊觎,不足为奇。
他虚眯起眼,像是伺到猎物的狼一样危险,再次将人吻住。
他养着花,从含苞到怒放。
舒清晚知道他在发什么疯。她还有点故意在撩火。
他吻着她的耳垂。
“有男朋友吗?”
她意料之中地勾起唇。
声音落在他耳边,很近,连呼吸都近得磨人:“你说。”
你说有就有。
说没有也可以没有。
他紧了紧牙根,手掌收紧。
杭助理要进来交个文件。另外,也到了该出发去宴会的时间。
他敲门,但是里面毫无回应。
杭助理怀疑了下自己,但他又确定,容总没有外出,此刻应该就在里面才是。
可他敲了两回,都没听见声音。
在他犹豫着握上门把,思考要不要进去确认下时,里面终于传来一道很哑的声音:“滚。”
他一愣。
下意识松手。
反应过来什么,立即离开了门口。
顺便清了外面的场,不让人过去。
办公室啊。
还是这个点。
他根本没想过,真的不怪他。
过了好久,预感要来不及了,她推着他的手。
她的唇瓣很软,他轻含着,吮着,还在跟她纠缠。
那股劲还没有褪去。
“容隐——”
她唤他。
来不及做什么的。
没有那么多时间。
是他要带她去的宴会,本来是可以不在乎,迟到或者不去又与她无关。不过,还有她的钻石合作呢,所以她必须积极。
——舒清晚很坏地想。
她的眉眼也染着未褪的情色,问他:“我的旗袍呢?”
她的礼服藏在他的办公室里,应该也没人能想到。
他还没有松开她。按着她的腰,眼眸渐深。
低头吮她脖颈,嗓音喑哑:“晚上?”
“再说。”
她是会撩他的。
他的鼻尖逸出声冷笑,放开手。
她去更衣,他转过身,倚在墙上,冷静着。
换完衣服后,照镜子补妆时,舒清晚的动作一顿。
还要给一些露在外面的皮肤上点遮瑕。
半晌过后,她才从里面的房间出来。
那件旗袍的紫色很淡,淡得像是梦幻的云端。
特地定制的颜色,而她穿上时,会有一种就是为她打造而成的感觉。
实在衬她。
她穿旗袍当真是一绝。
不管是什么样的、什么色的,她都能稳稳当当地驾驭,都能被她穿出不一样的感觉。
他闲闲倚在门口处看着,沉默不语。
眸色浓如深墨。
手机里,杭助理硬着头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