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丽由于心情不好,估计因工作上的原因,心里一直以来就没有安全感,一个人独自睡觉的时候,常常喜欢手里抱着个东西,要么是枕头,要么是别的什么毛绒玩具。
叶诚看着苏丽那忧郁的睡姿,忍不住想:“假如有一天,二师姐也能这样抱着我入睡,就算是粉身碎骨,我叶诚这一生也够了!”
想到这里,叶诚开始为苏丽怀中的毛绒玩具而嫉妒了。
来到客厅,沙发旁边的茶几上,居然还有一个空酒瓶。
看来二师姐又喝了酒,把自己弄得醉醺醺的,这样有利用睡眠。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如果长期用这样的方式麻醉自己,也不是办法,毕竟,她那娇嫩的身体,如何能消受得了?
叶诚叹了口气,把酒瓶扔掉,然后在客厅里又清扫了一遍,他在打扫卫生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却是苏家目前的处境。
叶诚跟着师父离开苏家的时候,二师姐那时要多风光就多风光,而苏氏集团,在云城也是响当当的,那时候,谁敢欺负到苏家?
可偏偏师父看破红尘,甘愿放弃一切,带着叶诚归隐山林。
如今,师娘离世,苏家一下子就倒了,
而二师姐,大势已去。
其实叶诚哪里知道,商场最残酷,人人勾心斗角,利字当头,哪怕是昔日的兄弟姐妹,都是彼此利用关系,顺者昌逆者亡。
刚才同赵勇通电话时那种愉悦心情,现在又开始沉重起来。
叶诚把客厅打扫干净之后,顺势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昨晚的折腾,此时还心有余悸,要不是最后喝了一碗补汤,估计这会儿的叶诚,早就不行了。
叶诚又想到自己目前的工作,要是长期这样下去,那也绝对是不行的,自己虽然做了几年的和尚,身体素质异于常人,但也经不住如此煎熬。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之间,叶诚躺在沙发上也睡着了。
正沉浸在梦中的时候,突然耳朵传来一阵疼痛,叶诚蓦地睁开眼睛。
苏丽正拎着叶诚的耳朵,叫道:“小和尚,睡什么睡呀,起来,陪老娘喝酒。”
叶诚眼睛望去,此时的苏丽,穿着睡衣,坐在沙发的一边,手里拿着一瓶红酒,在慢悠悠地喝着。
我去,二师姐还要喝酒?叶诚腾地一下坐起,抢过苏丽手里的酒瓶,呵斥道:“二师姐,你不要命了?这样喝下去,迟早要出事的。”
“喝,喝……我就是要喝!来……来!陪我喝一杯……”苏丽已经口齿不清了,挣扎着想抢走叶诚手里的酒瓶。
“二师姐,你是要把自己逼疯吗?”叶诚急得大喊,就是不肯给苏丽酒瓶。
“疯?疯了才好呢!疯了就不会想起眼前的处境了!疯了就什么都记不得了!”苏丽自顾自的说着,眼睛一直盯着叶诚手里的酒瓶。
叶诚又是担心又是心痛,便把酒瓶举得老高,耐心劝道:“二师姐,别喝了,你这样除了伤害你的身体,还能做什么?有事情,咱们直接面对,光是喝酒,能解决什么?”
“不用你管!”这句话,苏丽倒是说得非常麻利,却把叶诚惹毛了。
“我就要管,怎么着?师父让我回云城,就是来管你的!”
“你瞎说什么?你师父?他还会记得苏家的事?再说,你不是做了和尚了吗?和尚四大皆空,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一提到苏丽的爹,苏丽终于清醒了一点。
苏丽说到资格,正好戳到叶诚的痛处,叶诚气呼呼地把酒瓶往垃圾桶里一扔,站起来,指着苏丽就骂:“我是和尚没错,但我现在已经不是了,我现在的身
份,是你的男人!咱们是有结婚证的,你说有没有资格?”
“老公?哈哈,我苏家二小姐,竟然会有一个和尚老公?别逗了,说出去谁会相信?再说,你算什么?要钱没钱,要能力没能力,除了一副好皮囊,你还有什么?以我看啊,活脱脱就是一个废物!”苏丽口不择言,开始骂叶诚是废物。
叶诚气得气血翻涌,咬了咬牙,把苏丽狠狠地推倒在沙发上,接着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嘴里说:“你骂我是废物对吧!行,那今天就让我这个废物,好好地折磨一下你!”
到了这时,苏丽猛然安静了。
她睁大着一双眼,就那样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既不挣扎,也不开骂,而叶诚,却清晰地看到,她那湿润的眼眶里,开始有泪珠从面颊滑落。
叶诚马上克制住自己的疯狂,他担心自己刚才吓坏了苏丽。
以柔克刚,说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无论什么时候,什么原因,哪怕是真正的夫妻,并非你争我夺寸步不让才有好结果,往往只是不经意间,一个眼神,一滴泪珠,或者是恰当好处的一句示弱,反而最能打动人心。
此时叶诚的内
心,被苏丽那恰到好处的眼泪给完全推倒了,他结结巴巴,语无伦次地对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