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笑笑的询问顾清清。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顾清清有一些不明就里，连忙摇摇头。
顾灵说，“这是一个新型的录音器，所以现在你明白了吗？”
顾清清的脸色白了，同样脸有色发白的，还有李晨，他的小腿不停的打着颤抖。
整个人瑟瑟发抖了起来，差点忍不住跪在地上。
顾灵把扣子交给张妈，并且在现场播放了起来，随着方李翠芬的声缓缓响起，这个时候在空旷的前显得有味的尤为的刺耳。
李晨和顾清清两个人在这本就不热的天气里面，汗水一颗一颗的往下滴。
在场的几个人也就只有顾灵一个人比较冷静，淡定，因为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所以再重复听一遍这个录音，也没有什么所谓的太大的跌宕起伏的情绪。
可是李晨也好，顾清清也好，还是顾宝珠也罢，没有一个人的情绪，能够稳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