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咯好咯。”
字画婊在木墙上,滕清心里高兴。
“姐姐,滕清姐姐。”
“嗯?怎么啦?沁怡。”
滕清蹲下揉搓沁怡的脸蛋。
“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救世主成神呀,不可以敬仰他吗?”
“可以呀,但是你想,他成神了,是不是会和其他的神在一块,他们是不是一个阵营的,就开始和我们作对了?”
“为什么呀?”
“嗯……”
滕清轻声道:
“姐姐和你讲个故事,有一个可怕的大财阀,他呀,靠创作电影来获利,他的电影面向群众,但他很清楚下面人讨厌他。
所以他就创作出反对财阀的电影获利,这样不仅仅他获取了利益,下面的人也会被影响,脱离实际,崇尚假大空,建空中楼阁。”
沁怡勉强回忆着之前滕清讲过的,电影是什么。
“可是这样下面的人不就会去学习电影,反抗财阀吗?”
“在历史的火车上,曾经有一段铁轨里,顺应时代诞生了一位人,他在时代下脱出于民众与其他志同道合的人一同写下能够为民众所用的武器。
人们敬仰他,敬仰他的理论,学习他的理论与思想,丰富武装自己。
但随着这段铁轨的结束,人们终于淡化了他,淡化了他的理论与思想。
这是个好机会。
一股无形的风潮席卷,有的人不再敬仰他,更不提他的理论思想,有的人敬仰他,却不学习他的理论理想。
有的人敬仰他,学习他的理论,却不学习思想,忘记了实际,坐歪了屁股,搭建起空中楼阁,甚至会为了让自己更高等,精心制定了帽子,把帽子扣在其他人的头上,只为了一时言论的胜负而人身攻击和无端地批评指责。
这是市场,于是这些人或许被利用,只贪图假大空,影响其他阶层,且为前三层阶级(此处参照社科院十层阶层理论)→派所用,推动了这股独特的污秽的风潮。”
滕清叹气。
“他是那段铁轨中极其重要的部分,绕过那段理论与思想的产出极易诞生了一个大洞、大空洞,用表面的部分引导群众便足以让群众跳进去,与假大空平视,难以短时间内拧成一股力。”
沁怡似懂非懂。
“你现在还小,千万不要与这帮人接触,好吗,姐姐带你看些书丰富丰富自己,多多思考实际,严于律己宽以待人。”
“嗯,好吧……”
……
把沁怡送了出去,滕清意识到,他让沁怡早熟的这一选择并不那么好。
精灵族长寿,因此那段时代只要年纪稍长的精灵便清楚且亲身经历过,提前的教育只要举出牌坊便没有什么长者反对。
可这教育看似很好,却容易对孩子有些影响。
环境要求太苛刻,必须要节制并有人来约束引导。
沁怡有他,别的孩子呢?
得做好普遍宽容教育的指引和准备了。
否则如果以后彻底变成针锋相对地输出言论,青年被荼毒就将不可避免,相互诋毁,由此被动获取知识。
就像一种,只看对方言语漏洞而视为可利己的某点“优势”,并用扣帽子、诡辩、攻击等加剧化这一劣性的优势点,进而将讨论演变成为一场以娱乐自己和观众的“辩论赛”,只为争之一时畅快的赢,而非结下一个可支撑的总结性判断,类似的骂战。
等到那时青年失去获得主见的机会,社会高压环境带来的苦痛式驯化教育则将加剧这一情况。
无人引导,无人宽容以待,一盘散沙终成空。
若是让其联合抱团为一个生长在错误环境下的小团体,更是悲哀。
青少年是一块石头,言论输出则是无数根针,最终出来的只能是被定义和规划的雕塑,这不应该更不好,就需要柔和稳定的针一边引导并留下自己发挥的空间。
可惜没有石头能接受自己被引导,也没有针头能稳定柔和地引导。
但如果有,那么青年在相对成熟的对错观下至少有了辨别是非的能力,年轻人就能够相对做到自己主导自己,也能够进而影响时代。
或者可以这么说。
一个青年在选择自己的人生时,无法抉择,站在自己的世界上,往前一看,那段未来,非黑即白。
要么一片成功,光芒万丈,要么一片失败,失意坠落。
或者他无法相信自己这么思考,因为他可能认为这个世界是灰的,他的未来也是灰的,他便去不断否认自己的未来,不断规划自己的未来,试图去想,他的未来究竟是什么?
他便活在了别人定义的成功当中。
青年人要有主见,要有理想,他要以自己的梦想为主去窥探自己的人生,不被哄骗说梦想在天上,不,梦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