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之时,季远深打着哈欠来了。
“快,给来看看啊。”
周列把沈漾的身体用被子捂紧,只露出床单上的血迹。
房间里充斥着时候的淫|乱。
季远深扫了眼带血的床单,“处吧?”
“不是。”
“不是处你还玩儿,你不是只玩处么?”
“赶紧的别啰嗦,来看看是不是死了。”
季远深:……
“这是药,想办法给她吃下,这种药涂抹,一会儿就能醒。”
季远深一看就知道人被累昏过去了。
他不便待在这儿,把药给周列后就走了。
周列还是不放心,追出来。
“真的没事吗?”
“你又不是第一次玩女人,搞得像是头一次那么慌。”
“咳,你给我一句准话。”
“真的玩死了,你也不会这么镇定。”
周列咂咂嘴,“那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玩过了。”
周列:……
他觉得也还好吧,没他们第一次狠。
那一次也没见她晕过去啊,事后还牛逼得很。
“兄弟,悠着点吧,古代皇帝为什么都是短命鬼,了解一下。”
“去你的!”
“一会我给你开点补肾的药。”
“滚!”
“我可是好心,年轻不觉得,上了年纪……”
周列捂住了季远深的嘴,把人塞进电梯。
他也是第一次把女人弄昏死过去,实在是怕,心里都有阴影了。
这么脆弱吗?
没多久,沈漾醒了,就是人虚弱的厉害,还发起了烧。
估计昨晚两人太疯,一会儿热一会凉,她身体扛不住。
回国后各种环境适应,沈漾本就吃不消,又接下高强度的工作,昨晚折腾了一夜终于病倒了。
看到她醒来,周列狠狠松了口气,“你再不醒,我就要请人来验尸了!”
沈漾头重脚轻,想起来没力气,更没精力和周列计较。
周列走过去把季远深的药送到沈漾嘴边,“吃了,能让你舒服些。”
沈漾一脸怀疑,不张嘴。
“怎么,怕我毒死你?”
沈漾双眸泛红,明显发烧了。
“真麻烦!”周列吐槽,把药塞到了女人嘴里,“是你崇拜的季远深开的药,吃了就没事了。”
果然,沈漾张嘴了。
周列想摔了水杯。
季远深她都没见过,就那么相信他?
“既然你求的人是季远深,怎么不去勾引他,找我做什么?”
周列想从她嘴里听到几句好听的。
沈漾也知道,不能和他硬来。
她已经出卖了自己,就得达到目的。
“我们熟悉。”她哑着声音道。
“呵。”明显这句话取悦到了周列,“你还挺念旧。”
沈漾不再做声,她不擅长说好听的就闭嘴吧。
沉默能代表一切。
“这是涂抹患处的药,是要我给你擦还是你自己擦。”
沈漾,“我,我自己擦。”
周列被她紧张的样子逗笑了,“你好好休息,陆氏那边我帮你说明原因,你母亲的病我也会帮你找季远深。”
“谢谢。”
“你的谢意,嗯。”周列突然撑着手凑过去,吓得沈漾心口一跳,下意识要躲。
周列却不给她机会,凉薄的唇贴着她的,“昨晚,我很满意。”
“怎么这么烫?”
周列总算有所感觉,“你发烧了?”
但是他没有半分心疼,甚至还厌烦的说了句,“真麻烦。”
沈漾也没指望他会心疼,他们本就是在做交易。
她还能矫情的在他怀里撒娇,说都是拜他所赐吗?
别逗了,清醒点吧沈漾。
周列就这么走了。
沈漾也不敢真的在这儿休息,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比如说母亲的身体。
她刚进陆氏就请了两天假,影响不好。
人家可不管你有什么困难,请假多了,公司只会觉得你家庭负担很重,会考虑换人。
下午,沈妈妈成功入院。
主治医生是季远深,要排队几个月才能挂到号的医生。
特殊止疼药季远深研发出来了,只是还没流入市场,为了不被犯罪分子利用,迟迟没得到专利。
一般季远深不会拿出这种药,怕出问题。
即使是周列带来的人,要用这种药之前也要签署合同,一页又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