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斌捂着眼睛,愤怒的质问,“花月,你疯了吗?为什么打我?”
花月漫不经心收回拳头,嫌弃的用帕子擦了擦,警告道,“再t的恶心我,就不是一拳这么简单的了。”
“你,”
郑文斌气急,捂着眼眶,恨不得把花月撕碎,奈何花月是他们的计划中最主要的一环,花家最受宠的人,哪怕再怎么生气,他都不能跟花月撕破脸面。
心里早就对花月破口大骂,不愧是乡野村妇,哪怕是长的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也是粗不可耐,半分都比不上善解人意的蒋苗。
在心底大骂过后,心里的火气消了一些,故作情意绵绵道,“花月,我托朋友从城里高价买了一盒巧克力,你傍晚来小河边,我拿给你。”
花月想了想答应下来。
对于花月的答应,郑文斌既得意,又对花月鄙夷,心里更加认为花月是贪慕虚荣的女人,没有蒋苗朴实无华。
花月答应,却没打算就这样去,目送郑文斌离开,转身去了半山腰,要是知道郑文斌心里的鄙夷,定然会再送他一拳,让他的熊猫眼无比对称。
原剧情里确实有送巧克力这一出,但这盒巧克力不是郑文斌买的,而是蒋苗从室友那里偷的。
对!就是偷的。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一床被子盖不了两样人。
蒋苗和郑文斌都是奇葩至极。
一个偷室友的东西,一个拿对方偷来的东西送人,简直是绝配。
郑文斌和蒋苗家里都不富裕,而且也不是家里最受宠的那一个,下乡不但没有补贴,还要时不时的往回寄粮食。
哪有余钱买巧克力,就连蒋苗冬天用的雪花霜都是蹭原主和头陆娇娇的。
而郑文斌时不时送原身的礼物,自然是蒋苗从冤大头陆娇娇那里顺来的。
有次陆娇娇丢了五十块钱,这事在知青院闹得很大,被怀疑的蒋苗最后把钱塞到死对头被子里,才躲过一劫。
“陆娇娇,”
陆娇娇靠在树下昏昏欲睡之际,被人喊醒,不高兴的往过去。
看到是花月时,眼里的不高兴更深了,只因花月和讨厌的蒋苗是好朋友。
她从小到大都有一个习惯,喜欢欣赏漂亮的事物,以及人。
不管男女,只要长的漂亮,她都喜欢。
来到花家村,她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花月这个病弱美人,可不等她接近,病弱美人居然和她讨厌的人成了朋友。
讨厌的人的朋友那自然也是讨厌的。
“干嘛?”
花月一屁股坐在她旁边草垛上,左右瞅了瞅,“你这位置还挺舒服的,你今日任务完成了吗?”
她是故意这么问的。
村里谁不知道陆娇娇打猪草的任务,都是村里的孩子们干的。
陆娇娇每天给孩子们提供零嘴,他们帮忙干活,你情我愿。
村里大多数人家的孩子得了好处,所以也就装作不知道。
陆娇娇一听瞬间炸毛,警惕的看着花月,“你想干什么?”
花月是村里的计分员,该不会是想扣她工分吧!
她虽然不稀罕那几个工分,就她带来的存款,她就是躺着不动十年也吃不完,更别说家里每个月寄来的几个大包袱。
可她就是想让爷爷看看,她也是能赚工分的,不论多少。
花月笑了笑,“你别紧张,我就是随便问问。”
陆娇娇:“真的?”
花月点了点头,“嗯,真的。”
陆娇娇收起身上的刺,坐到花月旁边,“那你来干什么?”
只要不扣她工分,什么事都好说。
花月没有拐弯抹角,“你是不是丢了一盒巧克力?”
陆娇娇挑眉,她也是早上才发现大嫂给她寄来的巧克力少了一盒,她并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花月怎么知道?
难道是蒋苗干的?
从下乡后她就经常丢东西,大到手表,小到副食。
她经常忘了锁柜子,再加上东西多,也是过了好几天才东西丢了,没看到贼人,她也就算了。
“你怎么知道?”
花月并未回答陆娇娇的话,“郑文斌约我傍晚去河边,说他托人买的巧克力回来了,要送给我,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陆娇娇瞬间就想明白了,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早上丢了巧克力,郑文斌下午就托人买了巧克力。
而且郑文斌是知青院里出了名的穷,还托人买巧克力,就是连平时去镇上改善伙食都不会参加。
不但穷,还特别能装。
郑文斌经常和蒋苗一起消失,一去就是几个小时,也就是花月这种傻子才会相信两人是清白的。
傻子=花月
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