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咱们男子汉行走与这天地之间不求它物,但求一个坦坦荡荡,但求一个问心无愧,更要做一个有原则的人。”
“老师不否认,钱的确是一个好东西不假,但若是要为了赚钱从而抛弃自己的原则,自己的底线那是万万不可取的。”
“人在做,天在看,昧良心的事情我们不做,人血馒头我们不吃。”
讲真的,考虑到林震六年前那完全可以用黑暗二字来形容的人生经历了诸多过往。
现如今的侯贵平真的是打心眼里害怕,林震会因为六年前的‘不幸’从而黑化,走了一些歪门邪道,最终误了前程啊。
所以,在说这番话时侯贵平面上的神情也是无比严肃,字字句句皆沉重。
听到老师侯贵平这番苦口婆心的劝诫,林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他这个问题,而是沉吟良久,方才用着一副意味深长的口吻,道:“老师,你刚刚给学生教导的这些学生也都明白。”
“只是,学生想告诉老师您的是,其实到达了学生今时今日的地位和高度,所谓金钱在学生眼中看来那
只不过是程序库中一串并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代码,仅此而已。”
林震在说这番话时自然是没有任何想要夸大的意思,无比坦诚。
在这六年时间当中,林震一手创立了阎罗殿,其影响力更是遍布整个地下世界,其中那些在全球范围内执掌牛耳,叱咤风云的各大财阀,家族,更是不少都要仰他林震鼻息。
只是,世人却只听闻过阎罗殿的殿主乃当世阎罗王,但关于其阎罗王的庐山真面目,别说是见过其面了,就连其名字都未曾听过。
只有真正能够站在地下世界的金字塔顶端的那一小部佼佼者中的佼佼者,方才有资格能知晓他林震的名讳。
反观金陵乃至整个江南黑白两道的这群人,在他林震眼中看来只不过是一只只的井底之蛙罢了,根本就不配知晓他林震的名讳。
而此时,侯贵平见林震并没有在正面回答他的问题,他反倒是一个心直口快之辈,尤其时见到自己学生在跟自己谈及这方面原则上的问题事躲躲闪闪并不选择正面回答后,这一时间就让侯贵平直接就开始吹胡子,瞪眼睛起来,怒视向林震,道:“小
林,你跟我如实交代,你是不是在这六年当中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如果有的话,老师希望你能及时坦白。”
这么多年的师生关系摆在那,林震自然非常清楚自己这位老师的脾气性格,他笑而不语,只是将面前的酒杯端了起来,轻抿一口杯中浊酒,那双漆黑且深沉的眸子当中则是向外折射一道充满嗜血,冰寒的光泽,但又带着无限的惆怅之色。
侯贵平看着自己面前这名学生如今这般的样子,一时间竟也感到种没来由的伤心于难过。
自己这位学生曾经在大学时期,是多么的意气风发,怎一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啊,眼神当中满是清澈于单纯对美好的向往。
可现如今再看来时,却早已是物是人非事事休,从自己这位学生眼中所能读取到的也仅剩下那深沉,还有眼底深处所略过的一道道的寒芒以及身上尽管可以收敛但却依旧能让侯贵平清晰感受到的逼人气势。
自己这位学生,在这六年当中有经历了什么?又遭遇了什么?方才会让自己性情大变,变成现如今的这般模样?
关于这个问
题的答案,侯贵平并不知晓,也很难去想象这其中的因果犹来。
但有一点侯贵平却是无比肯定的是,自己这位学生在这六年的漫长时间当中,肯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遭遇了很多,很多的罪。
念及至此,侯贵平不禁张了张嘴,正准备开口再多说些什么时,可话刚到了嘴边却被林震给直接摇手打断,道。
“老师,你要知道的是,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所有是非对错自有其一番衡量,判断的标准。”
“只是在当这个标准到来之前,任谁也没办法将这对错,功过给予一个合适的定论,睡又能道的清这其中的是非呢?”
“而学生我现在已经置身于这场大风暴当中,谁都没办法做到独善其身。”
说到这,林震不禁仰头望向那大大落地窗外倒映出的明媚,湛蓝的天台,面露若有所思的神情,道:“老师,青涩不及当初,聚散不由你我。”
“即便是今时今日,我手中所掌握的财富和地位,但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太多的事是可跳脱于那权财之外的,即便是我身处在这暴风当中也难以脱身。”
“六年前,我得贵人相
助,至此远赴域外,手上染血无数,同时也在这六年时间当中拯救过太多,太多的生灵性命。”
“关于这是非对错与否自有人去评说,而我林震不过是一个俗人罢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坚守本心,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