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阎罗殿南王韦志正,虽生得相貌堂堂,眉宇之间更带着一股阴柔之意。
但和韦志正外表截然相反的是,此人下起手来那叫一个黑啊!
被韦志正盯上的目标,其最后的下场一个个是非死即残,极少有人能全身而退。
同时,韦志正在阎罗殿内一向行事作风都是宁可错杀三千,不肯放过一个。
曾经更是将阎罗殿的敌对势力夷其上下三族,手起刀落,毫不留情,是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狼灭角色!
虽然韦志正此人嗜杀残暴,手段狠辣,可此人虽桀骜不驯,但却对林震是佩服的心服口服。
只因,正是眼前这个男人重新赋予了韦志正生命的意义,活下去的意义,没有林震的话,韦志正说不定早就是一具尸体,亦或者是一台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了。
“爸爸,爸爸,刚刚发生了什么啊?”
“小草有点害怕啊。”
从始至终,一直被林震大手捂着眼睛的小草,小鼻子嗅了嗅,虽未卡那件眼前啊发生的事,但却对这股血腥味而感到恐惧,继而向林震怀里缩了缩。
“没事,没事。”
“小草一切都已过去了,待会我会把手放开,但你要答应爸爸,无论之后发生了什么
,你都不能把眼睛睁开。”
林震一边柔声安慰着怀中的小草,随之便将目光落在一旁早就被吓得俏脸毫无血色的叶秀秀身上,道“秀秀,你先带小草去地下停车库,等我电话。”
“啊?啊,啊!”
“好,没问题。”
很显然,叶秀秀仍沉浸在先前的思绪当中没回过神来,吞咽了口口水,努力将自己心中的看恐惧与不安压下,方才拽着小草的手朝着宴会大厅外走去。
看着地上的鲜血淋漓的手腕,和抱着自己光秃秃右臂哀嚎惨叫不止的胖子,一时间俏脸上毫无半点血色。
这也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如此这般场面,也让叶秀秀为之感到恐惧,害怕,但心里面更多的还是难以接受。
但即便如此,她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而小草在整个过程当中表现的也很乖巧,一切都和林震约定好的那样,小草并未睁开眼睛,非常听话的任由叶秀秀拉着她离开这里。
当叶秀秀来到好闺蜜沐千雪身边事,叶秀秀同样伸手拽了拽沐千雪的衣袖,示意她尽快离开这里,不要给林震添麻烦。
“差不多就行了!”
“这里实在是太脏了,该清场了,不然小草看到就不不好了。”
林震坐在那儿默不作声,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大椅上,道。
沈聪云:“!!”
在场众人:“!!”
一时间,恐惧好似潮水般从四面八方将他们席卷其中。
阎罗贴,天下殇!
让沈聪云做梦也不曾想到的是,在他眼中看来本应该是一个籍籍无名之辈,充其量手中有些小权,小财的男人。
没曾想,在他的手下竟还拥有如此残忍,无情的属下。
而属下都这样了,由此便不难看出林震此人又该是如何?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后,沈聪云双股颤颤,后怕以及悔恨在他脸上体现的是淋漓尽致。
‘噗通!’
刚刚从地上站起身形的沈聪云,如今膝盖一软竟又瘫软的倒在地上。
如今的他早已丢掉了一切的自傲,跋扈,只是跪在地上,一步一挪的朝着林震的方向爬了过去,脸上尽是惊恐神情,这种好似丧家之犬般的举止神态和他刚来到这宴会大厅时的表现简直是怕安若两人。
就这样,沈聪云在地上爬行着直到在距离林震近半米左右的距离顿住了,只见他抹着眼泪,哭哭啼啼的哀求,道:“大哥!”
“不,祖宗,爷爷!”
“祖宗,是小的有眼不识巨灵神,刚刚无意之
间冒犯到了您,并且还没有自知之明竟敢夺您所好。”
“小的,小的真的是万死难辞啊!”
“我在这,向您磕头赔罪,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就饶我这一次吧。”
话音刚落,沈聪云便冲林震磕头如捣蒜,脑门与实木地板对撞发出‘砰,砰,砰!’的闷响声,没过多久沈聪云额头上就已血肉模糊,由此不难看出刚刚沈聪云用力之大。
可反观林震,依旧和先前那般相同,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半眯着眼睛,烟雾缭绕间却不曾多看跪在地上磕头的沈聪云一眼。
西装革履,身形蔚然。
无悲无喜,气势如龙。
而林震就坐在那里,好似一尊君临天下的神王般,正站在制高点低头俯视自己脚下的芸芸众生般。
抬头仰望着林震,这一时间竟让沈聪云有些失神。
‘高山仰止!’
这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