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这一幕的发生,这更让在场众人心下不禁‘咯噔!’一声。
堂堂龙之逆鳞,青龙战神的李副官竟心甘情愿的为其点烟,这背后究竟需要如何,如何高贵,显赫的身份放能办到?
沈青山冷汗涔涔,心中思绪更是百转万千,正拼命思索着如今的应对之局。
李铁军,李副官就远远不是自己所能招惹的起的恐怖存在,更遑论现在还有一名身份未知,但就从目前得到的消息来看,比起李铁军来说身份和地位想来更深不可测。
“林先生,刚刚是我沈某有眼不识巨灵神,刚刚两位犬子多有得罪,这一切都是我的过失,在这我再次向您郑重致歉。”
说着,沈青山便冲林震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毕恭毕敬,道:“林先生,正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昨天和今天发生的事真的就只是一场误会。”
“既然是一场误会,那我们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近可能将这件事圆满的给解决了。”
沈青山作为在江南地下世界起起伏伏,从一介草莽走到今天枭雄的身份,地位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
尤其是在这能屈能伸上,更不是
常人可比。
对此,沈远生就站在一旁,心中是感到万分的惊诧和憋屈。
惊诧的是,六年前他们金陵人人喊打,人人嘲笑的丧家之犬,六年后竟摇身一变成为了龙之逆鳞的高层人物。
李铁军对其都恭敬有加,由此便不难推断出,林震的身份地位就算真比不上青龙战神,但想来和青龙战神相比也应不会相差太远吧?
但让沈远生感到无比憋屈的是,林震将自己的手下屠戮殆尽不说,之后更是暴起出手险些没害死自己的弟弟。
在面对如此血海深仇,自己非但不能表现出任何的不满还要奴颜婢膝像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般冲林震是百般讨好。
试问,他沈远生堂堂六合会的大少爷几时受到过这般屈辱?
但大敌当前,沈远生自然不想自己弟弟那般不明世事。
如今虽还没摸清楚林震背后的底牌究竟是什么,但就从他能让龙之逆鳞的李铁军都毕恭毕敬这一点便不难看出人,此人绝非泛泛之辈,自己稍有异动很有可能整个六合会都要为此陪葬。
“这瓶铁盖茅台飞天不错,作为陈酿酱香型白酒,味道浓醇,厚重,香型
美妙,悠长,实属宴请亲朋,招待贵宾的上上之选。”
林震摇晃着手中高脚杯,摇了摇头但又忽的话锋一转,道:“但只可惜的是,这瓶铁盖茅台飞天毕竟是出产于神州最特殊的那几年。”
“为了追求账面上的好看数字,茅台酒厂那几年盲目扩大生产规模,这就导致即便是飞天系列的酒水其质量也是参差不齐,少了飞天本身所拥有的独特韵味。”
从始至终,林震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沈青山负荆请罪之举,好似杯中美酒的吸引力都远大于沈青山这位六合会会长。
想到这,沈青山气的胡子都歪了,如今自己都已卑躬屈膝到这般地步。
而林震呢?非但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思,反倒还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怎么说,他沈青山也是堂堂六合会会长,在江南一带叱咤风云数十载的‘枭雄’!
放眼江南黑白两道,谁人见他沈青山不得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沈二爷!’
可就是江南威风八面的‘沈二爷’,如今却在林震这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男人面前吃了瘪。
林震此举,简直就是将沈青山的面子给丢在地上反复摩擦啊
。
只见,沈青山接连做了几次深呼吸,方才没笑挤笑,再次向林震负荆请罪,道:“林先生若钟爱铁盖茅台,我沈某人的酒窖当中还珍藏了几箱更好年份的美酒,若林先生有兴趣的话,我愿将其双手奉上,希望林先生您能喜欢。”
说到这,沈青山语气顿了顿,而后话锋一转,道:“哦,对了!”
“林先生,你瞧瞧我这脑子!”
“我观林先生您也是军旅出身,而我沈青山一介泥腿子走南闯北的也结交了不少军爷,到时我邀林先生和众有相聚一堂,大家把酒言欢可好?”
这番话,沈青山可谓是里子,面子都给到位了,但众人对此却心知肚明,沈青山此言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通过刚刚那番话,在侧面点了林震一番,告诉他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
你林震在龙之逆鳞认识不少大人物,但我沈青山这数十载也不是白混的,同样认为不少‘军爷’。
既然大家朝中都有人,那不妨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坐在一起把酒言欢,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林震若还是死咬着他沈青山不放的话,那自己认
识的军爷也不是吃素的,咱走着瞧。
“哦……”
听闻此话,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