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你不是我对手。”
面对秋凝水的挑衅,林震只是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而后便收回目光转身欲走。
“哼,这由不得你!”
见林震竟如此无视自己,这更让秋凝水心中是羞怒交加,哪能让林震全身而退,箭步上前就是一拳攻了过来。
林震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着,但却轻而易举避过了秋凝水这势大力沉的一拳。
“恩?”
没想到,这青年倒也并不完全是酒囊饭袋,至少反应还是很快的!
秋凝水拳风不减,左券攥紧又是一击朝着林震胸口攻了过去。
林震看都未看,伸手一把擒住了秋凝水的皓腕使其在拳势僵在半空中,难以寸进。
二人距离靠的非常之近,林震鼻尖都能嗅到女子身上的香味和后脖颈那柔软而细细的绒毛,十分惹人怜爱。
而秋凝水自然也能清晰感受到林震身上散发出的气息,让她觉得面前这人好似有一股非常难言的特殊气息。
这股气息绝非是所谓香水能塑造的,但让人嗅到后感觉非常的舒服。
“呀。”
“放手,快放手,你弄疼我了。”
在经过短暂的愣神过后,秋凝水便蹙着黛眉用力挣扎起来,似是想挣脱林震的钳制。
但就是这不经意间,秋凝水抬头之时,映入眼帘
的却是林震那冰冷的眼神,这让她心神一颤。
秋凝水一向都是秋家的小公主,每个人望向她的目光都充满了爱慕,艳羡,但还从没有一个像林震这般眼神充满了冷漠与杀伤力,竟让她心中下意识对面前之人感到胆怯。
“这位先生,刚刚凝水多有冒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这时,秋兴义也连忙上前,拱手致歉,道。
而林震自然不会和一个黄毛丫头一般见识,当即便放开了秋凝水。
在林震看来这世界上只有两类人,敌人和友人,通常他林震的敌人早就被抹杀了!
“刚刚观小兄弟你身手了得,难道你也是修行中人?”
“老夫秋兴义,不知小兄弟如何称呼!”
见林震举手投足间便轻易将已是战士级的秋凝水制伏,秋兴义立刻收起轻视之心,当即拱手致歉。
林震对此置若罔闻,只是上下打量了这秋兴义一番,忽的淡淡,道:“将死之人,无需致歉。”
听罢,秋兴义先是一怔,竟没反应过来。
“喂!”
“你说话就不能积点口德?你说谁侍将死之人,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一听林震这话,秋凝水登时就不乐意了怒气冲冲,道。
林震不语,只是望向秋兴义。
秋兴义先是哑然,而后摇头苦笑,
道:“先生好眼力。”
“本来这事我是不想让孙女知晓的,但却被先生一语中的。”
“的确,我年轻时负过重伤,能苟延残喘至今日已是上天恩赐了。”
“什么?爷爷你说什么!”
秋兴义这番话对秋凝水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要不是刚刚林震所言,她绝对想不到每天陪伴自己晨练的爷爷的病情竟已恶化到了这般地步。
“凝水,你也不用太过悲伤,人总有一死,这是命数任谁也逃不过了。”
“另外,医生说我还有数月时间,这足以让我安排好秋家的后事了,不至于我走后秋家群龙无首。”
说到这,秋兴义眺望远方,深深一叹,道:“我秋兴义虽无大才,可在担任秋家族长这十数载中也是无愧于秋家,哪怕面对秋家列祖列宗也能有个交代了。”
秋兴义膝下有三子一女,孙子辈更是有不少成家立业。
虽子嗣众多,但秋兴义最疼爱的还是自己这个最小的孙女。
所以,关于自己命数一事秋兴义才迟迟不愿对秋凝水提起,可谓是用心良苦。
可没曾想,这层窗户纸却被林震一语点破。
“爷爷。”
“我不要,我不要你走。”
听罢,秋凝水眼泪决堤,上前一把抱住秋兴义泣不成声,道。
忽的,秋凝水
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般,上前紧紧攥住林震的手言语恳切,道:“先生,既然您能一眼看出我爷爷的病,那你一定会有医治之法。”
“你一定能救我爷爷的对吧?”
“我们秋家是江南一带的名门望族,如果你能救治我爷爷,那我秋家必将你奉若上宾。”
秋凝水紧攥着林震的大手,好似溺水之人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凝水,休得无礼。”
秋兴义白眉微蹙,虽是在呵斥,但望向秋凝水的目光满是怜爱。
虽秋家家大业大,但见秋兴义年事已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