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主任,他是我的爱人林震,今天专过来看望下父亲的病情。”
苏月婵看清来人就是江南第一人民医院心内科的主任医师刘洪涛后,清楚对方的脾气性格,当下也赶忙替林震开口解释,道。
林震只是淡淡的瞥了刘洪涛一眼便又将注意力放在苏广鹤身上。
对于这种鱼自己不相干的人,林震自然懒得理会。
如今,既已将治疗苏广鹤的治疗方案敲定后,当务之急自然是要尽快为岳父治病才是。
诚然,林震不打算搭理这刘洪涛,但后者却没有想因此善罢甘休的意思。
尤其在听闻林震是来治病的,当即不屑冷哼,道:“呵。就凭他?”
“你难道不知道,你父亲的1型糖尿病都已病入膏肓。”
“我昨天已经把话跟你说的很清楚了,你父亲只能通过胰岛素来稳定血糖。”
“难道,你认为这二把刀还比我们江南第一人民医院的专家会诊还权威?开什么国际玩笑!”
林震继续撘在苏广鹤手腕上为其细细切脉,根本无暇理会刘洪涛。
只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傻瓜论短长。
狗咬你一口,难道你还要反咬狗一口不成?笑话!
切脉结束,林震便又对苏广鹤,道:“
爸,你现在的病情已不能再拖下去了。”
“事不宜迟,我现在就为你施针。”
听到林震竟要未父亲施针,苏月婵心中也不免有些打鼓。
自己老公虽身手强大,又曾在龙之逆鳞服役多年。
但隔行如隔山。
这行军打仗和行医问诊那完全是两方面截然不同的领域,林震今年不过二十七岁,又怎么可能在医道,武道这两个截然不同的领域都颇有建树呢?
更遑论,神州那博大精深的中医针灸之术了。
就算换做刻板的西医,那也需要本硕博八年连读,再加三年临床实践才能考取执业医师资格证,成为一名合格的医生。
而林震在大学的专业是诉讼法学和医学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之后又是六年戎马生涯。
如今一个完全和医学不沾边的人,却要接手一名已病入膏肓的1型糖尿病患者。
林震他。真的可以吗?
虽苏广鹤对自己这个女婿是信心满满,但作为林震的妻子苏月婵却不禁有些游移不定。
只是,不等苏月婵上前询问身后却忽的响起一道刺耳的讥诮声。
“哼!”
“小子,别天真的以为你随便翻上几本医书就以为自己能行医问诊了,可笑!”
“如果我
是你,现在就夹着尾巴立马从病房里滚出去。”
“不然,等你厌恶了一号床病人的病情,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聒噪!”
林震对刘洪涛的叫嚣依旧置若罔闻,他直接从怀中将事先准备好的银针取出,提起真气开始消毒。
但刘洪涛见状先是一怔,而后仰面大笑,道:“哈哈哈。”
“笑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能拿出什么治疗方案来诊治这1型糖尿病呢。”
“没曾想,你竟用这样的绣花针来治病?”
“这种绣花针还能治病?你怕不是看电视剧看的走火入魔了!”
“中医真是既可悲被又可笑,活该被西医淘汰!”
刘洪涛见林震居然想通过针灸来治疗苏广鹤的1型糖尿病后,登时在旁发出阵阵嘲笑来,内心作为西医的优越感更是到达了极点。
在其言语中,更是夹杂了贬低中医夸大西医的言论,当真将崇洋媚外体现的淋漓尽致。
只是,刘洪涛一个人自说自话了好半天反观林震依旧背对着他气定神闲的在给银针逐一消毒后,他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僵住了。
这种被林震如此无视,明显让刘洪涛感觉非常没有面子,当即就想将林震拽起来,从病房里赶出去。
可怎料?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骤然响彻在病房当中。
刘洪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大嘴巴子抽的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没栽倒在地。
只是,还没等刘洪涛回过神来,林震便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冷冷,道:“这一巴掌,我是替你老祖宗打的!”
“身为炎黄子孙,你非但没有任何民族自豪感,反而还百般诋毁老祖宗留下的中医瑰宝,崇洋媚外,你难道不觉得脸红吗?”
“你。”
“你小子居然敢打我?”
刘洪涛先是一愣,而后恼羞成怒地挣扎起来。
“我有说错吗?”
“中医早就被这个时代所淘汰了,你看看神州现在各大城市中还有多少中医医院?”
“还不是我们西医占主流,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