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这个我不能收,这可是。”
“这可是玻璃种翡翠啊!”
在经过最初的震惊过后,叶秀英也终于回过神来,一边摇着头,一边将翡翠向外推去。
“二姨,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
“相比于,六年前你的照顾真块翡翠真算不了什么。”
说到这,林震顿了顿,望着叶秀英,语气温和,道:“况且,那个一直跟在你后面虎头虎脑的小男孩长大了,已能独当一面了。”
自从经历了六年前那场惊天变故后,叶秀英就是他林震屈指可数的至亲之人了。
她和月婵,小草一样也都是林震必须要守护的人!
正因如此,林震在回到金陵,在将六年前那些仇敌逐一处决后便第一时间来看望二姨。
听着林震真情流露,叶秀英眼眶也有些微微泛红。
这一次,她并未再拒绝,而是将林震手中这块翡翠收下。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林震能有今天这般成就,叶秀英这个当二姨的真是打心眼里替林震感到高兴。
这块玻璃种翡翠,叶秀英也会当做自己最为珍视的宝物好好珍藏。
因为相较于翡翠本身来说,叶秀英更看重的还是其背后的情义。
“震儿真的长大了。”
站在角落中好似小丑的钱万里看到
林震和叶秀英这般幸福,亲密的模样后,内心的嫉妒好似疯涨的野草一般,几乎将他全部占满!
但他也只能在一旁站着,任凭心中有着千般,万般的不甘心,但叶秀英手捧着的玻璃种翡翠却让他无可奈何!
“钱先生,看来还是我笑到了最后。”
从叶秀英身上收回目光,林震望向身后的钱万里淡淡,道:“我的鼻烟壶呢?”
见林震提起赌约一事,钱万里只能硬着头皮将自己珍藏的清乾隆牙雕山水人物图鼻烟壶取了出来,递到林震手里。
钱万里感觉自己心在滴血!
这只清乾隆牙雕山水人物图鼻烟壶可不是仅仅花费了5000万那么简单,在这背后钱万里也是费尽了不少心思,最终在佳士得拍卖会上才将其收入囊中!
可谁曾想,自己从拍到这鼻烟壶到转手给林震前后还不过一星期时间。
试问,这怎能让钱万里甘心?
可不甘心又能如何!
当初的赌约可是他钱万里追着林震的屁股后面,好说歹说林震才勉为其难的接了下来。
简单来说就是他钱万里吃饱了撑的,跑到林震面前自取其辱罢了!
人无信而不利,业无信而不兴!
更何况,今天能来这场古玩鉴赏大会的人那可都是金陵乃至江南一
带的富商大贾,社会名流。
倘若,他钱万里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公然反悔的话,那对他个人在江南商圈的信用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现在的钱万里可以说是骑虎难下,这鼻烟壶他就算是不想给,那也只能乖乖冲林震双手奉上了。
在衡量利弊后,钱万里在将鼻烟壶交到林震手上后,没笑挤笑,道:“林兄,你对赌石的理解和造诣胜我良多,钱某人今天是输得心服口服啊!”
“只是。”
说到这,钱万里语气一顿,环顾在场四周各异眼神后又凑到林震耳边,用着仅有他们二人能听到的话说着:“只是,林兄不知听过这样一番话。”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如今,林兄你身怀玻璃种翡翠和鼻烟壶两项重宝,在场觊觎之人想必不在少数。”
“总之,带回林兄你走夜路时一定要多多小心啊!”
钱万里这番话虽看似在提醒林震,但实则警告的意味居多。
但林震则置若罔闻,拽着还处在愣神中的叶秀英向外走去。
至于,钱万里刚刚那番‘警告’,林震则完全没放在心上。
试问,哪个成年人又会和小孩子动怒呢?
众人望向那位一袭烫帖整齐的,身形笔挺的男人背影,突然有种如梦似幻
的感觉,久久不语。
的确,今天的林震在赌石会场创造了太多,太多的传奇!
就光凭一块废料就能开出价值上亿的玻璃种翡翠这一点,就足以能让江南名流圈为之津津乐道良久了,不乏会有向林震拜师,问道的人。
“哼!”
“林震,这笔账我钱万里记着了,我们走着瞧!”
钱万里眼神阴郁的盯着林震的背影,随手掏出手机冲着电话另一头冷冷,道:“帮我查个人,林震!”
“还有,将今天赌石会场中发生的事向金陵地下世界的人散布出去。”
“我相信,很多人对这般重宝都会感兴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