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林震冷冷的扫了台下那群噤若寒蝉的苏家众人,面无表情,搂着苏月婵离开了宴会厅。
苏广鹤和刘翠英夫妇二人相互对视一眼,眼看自己女儿被林震带走了,他们也顾不上其他了,赶忙追上去。
此刻,整个宴会厅内一众权贵各个眼神恐惧,屏住呼吸目送着林震一家离开,生怕这尊魔神一怒之下顺手也将他们给屠了。
“这小子该不会是在蹲监狱蹲傻了啊?刚出来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是啊,现在的苏家现在可是有金陵宋家这尊庞然巨物做靠山,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林震一家脚步声渐远后,直至听不见方才有人敢出声。
“一个杀人犯张口闭口就想让苏府家破人亡?简直痴人说梦!”
“今天林震又将宋鹏程给废了,这事要是被宋家人知道那林震岂不死无葬身之地?
”
有一人带头后,苏家众人这时也是纷纷附和着,说话的声音也逐渐越来越大,字眼也越来越刺耳,难听。
但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太久。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而降,重重的砸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所有人定睛一看,登时恐惧之色再度爬上脸庞。
只见,在高台之上竟赫然出现了一口通体漆黑的棺材。
而在这棺材左右两侧写着血淋漓的“奠”字,让所有人惶惶不已。
只因,这口棺材就是林震为苏家所有人准备的!
而地上的宛若一条死狗的宋鹏程也消失不见,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
金陵饭店外。
林震拉开车门,让岳父,岳母先上车,而他和苏月婵则在前排落座。
车辆徐徐启动,坐在后排的苏广鹤回想着刚刚在宴会厅中发生的一系列变故,整个人失魂
落魄呢喃:“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全完了啊!”
“这可是宋鹏程啊!”
“林震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会给你,给我们苏家招来怎样的祸患?你知道吗!”
林震开着车,浑不在意:“爸,我问你。”
“按照宋鹏程这人渣一贯的秉性,就算我今天不出手,你认为他会善罢甘休吗?”
闻言,苏广鹤一时被林震这番话怼的哑口无言。
“可那又如何?”
“林震,如果今天不是因为你今天本是苏家,宋家联姻的大好结局。”
“可你回来之后,所有的好事都让你搅黄了,你再跟我们说这些有什么用!”
刘翠英一脚踹在前座椅上,怒气冲冲,道:“我不知道六年前你是怎么从法场上捡回一条命的,但我作为月婵的母亲,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这辈子你和月婵没可能了
!”
“你就是一个杀人犯,你在金陵就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你还嫌害月婵害的还不够吗?”
“这六年月婵为你守了六年活寡,一个人拉扯孩子,承受了那么多非议,那么多压力。”
“我外孙女小草更是可怜,从生下来就没了父亲……”
“林震,我问你这六年来你在什么地方?你又做了什么!”
“你现在来找月婵你就是在害她们母女,你知道吗!”
不用刘翠英说,林震又何尝不知,这六年来苏月婵为自己受的委屈,吃得苦,甚至为了他守了六年活寡。
林震深吸一口气,郑重,道:“妈,这次我回来,我会弥补这六年来犯的错,我会好好照顾月婵,小草母女,我更会许给她们一个璀璨,光明的未来,让她们拥有整个世界!”
“哈哈哈哈……”
苏广鹤,刘翠英先
是一怔,而后不加掩饰的讥讽,嘲笑起来。
尤其苏广鹤,更是阴阳怪气,道:“林震,你也别嫌我说话直接。”
“我就问你,你蹲了六年死牢,你拿什么给我女儿未来?靠你的拳头吗?还是靠你的嘴皮子!”
刘翠英听罢更是不屑撇撇嘴,一旁附和,道:“林震我告诉你!”
“你不要天真的以为,你在监狱里学的好勇斗狠放到社会上有用!”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真以为靠着拳头能解决一切问题?”
“如果你要真为月婵,小草母女好你就离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宋家的怒火,不是你我能承受得起的!”
“宋家?”
听到这,林震不禁哑然失笑:“爸,妈如果你们要是因为一个区区宋家而胆怯的话,那大可不必。”
“只要我愿意,我会让宋氏三族看不到明天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