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心中的悲痛全部都给骂出来。
但不得不承认，棠月说的，还真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场的将领听棠月这样说，不由得思考起来，这事情，还真是这么回事。
白真告诫棠月道：“上仙请慎言，司音是我狐族的人，不容人污蔑。”
凌曦将棠月护在身后，看着白真，眼底全是冷色：“白真上神是在提醒我，司音的另外一个身份吗？青丘白浅。”
白真眼瞳紧缩，她怎么会知道，小五的身份在这个时候被捅出来，不妙啊。
“说起来，白浅是你青丘狐族的人，玄女也是你青丘狐族的人，可就是因为这两只狐狸，天族损伤惨重，瑶光上神，墨渊上神，数万将士无辜惨死，不知道，狐族要给天族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数万将士的因果，你们狐族，是背定了，我会禀告帝君，请他秉公办理，就请狐君之后上天宫，给帝君和天君，一个合理的交代吧。所以，司音，哦，不，白浅，我就让人先带到天宫去了。”
听到凌曦的话，白真脸色发白，数万将士的因果，他们青丘如何背的起？
可她说的又是真的，小五的确是间接造成这一切，而玄女，更是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不成，他得赶紧回青丘，和阿爹阿娘说了此事，然后商量怎么办。
凌曦看向拦在司音前面的诸多昆仑虚弟子，没有生气没有任何情绪，只是平静的问：“现在，你们诸位还想要拦着吗？”
大弟子叠风沉默半晌后，颓唐的退到了后面。
白浅眼中含泪，惊讶道：“大师兄”
叠风忍着不去看她，凌曦说的对，一切的种种，都与白浅有着离不开的关系。
他们失去了师父，失去了九师弟，也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因果。
叠风向凌曦拱手，声音含着悲伤道：“凌曦上仙，此事昆仑虚不会管，我们会回去，关闭昆仑虚，等着师父归来。”
凌曦自是知晓墨渊是会回来的，因而安抚了他几句：“叠风上仙放心，墨渊上神，会回来的，静候佳音便是。”
叠风有些惊讶，又有些狂喜。
“多谢凌曦上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