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顺的那帮狗崽子又来了!”
陆高杰一把抄起案板上的菜刀。
李二凤连忙拽着他的胳膊,吓的有些发抖,道:“老陆你别乱来!”
“你是不知道,黄三儿把我车玻璃砸了,人被霍军给打了!他们肯定是来闹事的,陆鸣对咱多好你也看到了,又是给钱又是买酒,这是咱的事怎么能连累他!今儿他们要是敢闹,我就跟他们拼了!”
说着,陆高杰一把拽开李二凤的胳膊,拿着菜刀就冲了出去。
不大的小院里挤满了人,都是一些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子,染着黄毛穿着奇装异服,有人手里拿着棒球棍,还有人袖子里藏着刀。
领头的是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手里叼着烟吞云吐雾的样子颇为嚣张。
瞥了一眼院子里的陆鸣等人,再看向从厨房出来,拿着菜刀的陆高杰,男子狞笑了起来。
“陆胖子,谁他妈给你的勇气,让你拿着刀在我面前晃悠!”
气势冲冲的陆高杰,瞬间有些怂了,举起的刀慢慢的落了下来。
“吕敞,这,这……都是误会。”
吕敞闻言,讥笑道:“在我吕敞这儿,就他妈没有误会!那待会我这群兄弟,把你这院子给砸了,你把腿给卸了,
那也是误会喽?”
一群社会青年,闻言哄堂大笑,还有人吹着口哨。
陆鸣未曾回头去看那些人,起身夺过二叔手里的菜刀,将其递给了身旁的李二凤。
“二叔,来坐下。”
拉着陆高杰坐了下来,陆鸣给他倒着酒,对于那些登门找茬的人似乎视若无睹。
“酒就别喝了陆鸣,你啊带着他们赶紧走这里我来处理,那个叫吕敞,是吕顺的儿子!来肯定是为了黄三儿的事……”
陆鸣端起一杯酒冲着陆高杰举杯示意,笑道:“二叔,这事我不都说了嘛,那边的钱我来帮你要,没事,咱们喝酒。”
陆高杰叹了一口气,拿着酒杯怎么都端不起来。
这可是吕顺的儿子,是来为黄三儿报仇的,这群人别看年纪不大可是当地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得罪了他们没有好下场!况且吕顺的背后有着汤家的支持。
“还特么有心思喝酒!”吕敞趾高气扬的啐了一口,上前两步瞥了一眼桌上的菜,骂道:“你特么的有钱吃肉,没钱还债是吧!还敢打伤我派来的人,说!黄三儿是谁打伤的?今儿非得废了他一条腿!”
吕敞话毕,身后一群混混舞动着棒球棍就走了过来。
陆鸣一口将杯中酒喝完,旋即轻
轻的放下酒杯,道:“好吧!那就废了他们每人一条腿!”
“你特么说什么?”
站在陆鸣身后不远的吕敞以为自己听错了,旋即狞笑道:“兄弟们,你们听到了吗?这孙子说要废咱们每人一条腿?这尼玛是从火星来的吧!还不知道朝阳门谁当家呢!”
一群人闻言肆意的大笑着,有人抡起棒球棍,将一旁的盆栽砸的粉碎。
陆高杰见事情越来越不妙,慌张的再度看向李二凤手里的餐刀。
这时陆鸣脸色一沉,问道:“霍军!上官牧!是等我再给你俩倒杯酒还是?”
“不敢!”二人霍然站起身来。
吕敞不屑的冷笑道:“我劝你们酒就别喝了!头孢陪酒说走就走!待会我兄弟们送你们去医院输液呢……”
嗖!
一道身影霍然转身,下一刻已经出现在了吕敞的面前,吓的吕敞话语戛然而止。
是上官牧!
他一拳轰出,吕敞口吐鲜血倒飞而出,与此同时霍军宛若闪电一般窜出,一把拽住倒飞而出吕敞的一只脚,旋即一拳砸在他的膝盖骨处。
咯嘣!砰!
伴随着膝盖骨断裂的声音,还有吕敞身体重重砸落在地的声音。
疼痛感尚未传来,吕敞躺在地上喘不过气来。
四周鸦雀无
声,一群地痞看的两眼发直,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咯吱吱!
小院的门被霍军关上了,他戳着一抹邪魅的笑容捏了捏拳头。
石桌前,陆鸣一边倒着酒,一边说道:“别弄坏了二叔家的盆栽!”
“明白了大哥!一人一条腿!”霍军咧嘴一笑,道:“阿牧,要不比比谁打断的腿多?”
“比比就比比!”
话音刚落,霍军已经动手了,一脚踹出直接踢在面前一人的膝盖上,那人直接飞了起来,然后脸着地重重的砸在地上,膝盖骨粉碎性的破碎。
上官牧也不甘示弱,一把扼住一人咽喉,而后将其扔了出去,那人还在空中便是被上官牧一拳砸在腿骨上,当场腿骨断裂。
二人游走在人群中,竟然出奇的没有惨叫声传来,因为那些地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