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见过。
五百年前，孤夜曾为了寻找遗落在人界的冥渊剑离开过魔族大军。
在昆仑山深处的一个洞穴之中，他发现了被阵法封印的冥渊剑，并利用一名昆仑派弟子破除了阵法。
那名昆仑派弟子便是他眼前的这名女子。
女子的双眸也看向了孤夜，她扬起眉毛，身形一闪就来到了孤夜的身前。
“是你？！”
女子难以置信地凝视着孤夜，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似乎在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
孤夜也有些难以置信。五百年之久，此女子竟能一眼就认出她。
他不知女子是否知晓他魔尊的身份，可凭借他如今五品仙君的实力，想要杀人灭口恐怕都无法做到。
若是早知如此，在五百年前面对那个二品元婴的昆仑派弟子时，他定不会心慈手软。
“你不记得我了？五百年前，那个山洞，你用我的灵力破了阵法。想起来了吗？”
看着女子笑盈盈的表情，孤夜稍稍松了口气。
他可以断定，女子并未在战场上见过他，甚至都不知道冥渊剑是何物。
不过，他可不想与昆仑派的人有过多的接触。
作为人族三大仙派之首，除了神族之外，昆仑派就是魔族最大的敌人。
“你认错人了。”
孤夜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便转身要走。但他还未走出几步，就又被女子拦了下来。
“你又想骗我！你我都是修行之人，样貌并无太多变化，我不会认错的！”
女子说着突然再次凑近了孤夜，使得孤夜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只是你这实力为何不增反降？我记得当时，你至少也是个神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