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突然感觉小腹一阵剧痛。他朝下一看,见任清歌双手紧紧捏着水果刀。捅进了他的肚子。在看下去的那瞬间,任清歌又用力一搅。秦渊疼得闷哼,抓住任清歌甩开,手机同时丢出去,四分五裂。水果刀浅,他腹肌硬,伤得并不深。秦渊抹了把血,咬牙质问,“你他妈……”话突然戛然而止。任清歌抓起烟灰缸砸了过来。秦渊迅速躲开,才保住了自己的脑袋。“操,你他妈来真的!”任清歌抱着烟灰缸,眼里是视死如归,“这是你自己选的!”秦渊惊险避开她好几次进攻,才钳制住她的身体。小腹还在流血,疼痛开始明显,抽走他的力气。秦渊没想过真跟她玩命,“行了,今天不上你!”任清歌像发怒的小兽,一双眼冒火瞪着他。秦渊放过她的原因,还有一部分来自霍危。之前玩弄任清歌,恐吓她霍危可能在来的路上。但是刚才那通电话之后,霍危肯定真的来了。他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跟霍危撕开脸皮对着干。“任清歌,我算是见识了你的本事。”不仅一身蛮力不怕死,还真讨得了霍危的欢心。他说,“协议生效,今天就算我睡过你了,在霍危升职之前,他不犯我,我绝对不生事。”任清歌猩红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秦渊最不喜欢这种蛮横女人。他松开她,脱下衬衫摁住伤口。嘴里骂骂咧咧,“真不知道霍危看上你什么,胸小脾气大,有什么好玩的。”任清歌喘着粗气,无力靠在桌边,“霍危现在手里有秦忠杰犯事的证据了,对吗”秦渊没想到她还有心思谈这个。“秦忠杰自己作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任清歌,“你真不怕的话,你刚才慌什么。”她不知道秦渊到底有没有插一手,但是以他的表现来看,肯定不希望秦氏出事。秦渊看着她,眼神带着审视,“你倒是提醒我了清歌,我答应你不搞霍危,但是你得给我点好处啊。”任清歌心里有个大概。“我不插手他的工作,秦氏作死不是一年两年了,他不收了秦忠杰,对不起他现在的责任。”秦渊,“那是你的事,你要是做不到,那我就只能请别人帮忙,裴景川现在看起来跟霍危是要好,但他爸爸那双腿断了就是断了,一直都是他的阴影,要是我挑拨了他们的关系,裴景川把霍危给搞没了,不就保住秦氏了吗”任清歌狠狠咬牙,“你不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秦渊耸肩,不以为意道,“万一能成呢就好比你保霍危,不也是不自量力么跟你学的嘛,宝贝。”任清歌眼眸微闪。她何尝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不自量力。但是如今,已经覆水难收。知道任清歌松动了,秦渊慢吞吞起身送她出门。“你今天反抗是对的,下次我色心大起,你还可以用你这身体来跟我谈条件。”任清歌盯着上升的电梯。心里盘算着自己的主意。秦渊看着她光洁的脖颈,心里始终不满。他得罪了霍危,却又没有得到任何好处。他秦渊怎么能吃这么憋屈的苦。这样想着,秦渊一把将任清歌捞入怀里,张嘴咬她。任清歌躲避及时,没有让他咬到脖子,但是秦渊的嘴落在了她的肩膀上。狠狠吸了一个印。任清歌伸手扇他,被秦渊打掉,“电梯到了,回去好好讨好霍危,你可是我们之间和平共处的重要关键。”说完,一把推进去。任清歌踉跄站好,电梯门合上。她顾不上那么多,扭头去看肩膀上的印子,大拇指那么大一块红印。懊恼地用衣服遮住,任清歌整理好着装。……电梯在一楼打开。霍危就站在外面。扑面而来的阴森之气,瞬间笼罩了任清歌。她不受控制地捏紧手指,在霍危进来之前,先一步出去,拉住他的手。霍危顿住。她身上有很浓的男士气味。浓得他窒息。任清歌半抱住他,“你怎么来了。”她用力伪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但还是有漏洞。似害怕,似心虚。霍危分不清。他想要个答案,就直接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任清歌捏紧他的手,“找秦渊有点事。”“什么事。”“私事。”朦胧的回答,反而让霍危的戾气更深。他问,“是你自愿来的吗”任清歌挤出笑,“当然,你为什么会这么问。”霍危不相信。虽然此刻她看起来一切正常,但是脸上没有血色。她手指发冷,是因为紧张导致的血液不循环。“出什么事了。”霍危问她,“跟我说实话,清歌。”她不说,他也会去查。她清楚。任清歌呼吸开始缓慢。她垂下眸,“秦渊知道你查到了秦忠杰,所以拜托我,让我跟你说说情。”这句话成功转移了霍危的疑虑。“你答应了他”他略带嘲讽。任清歌点头,“我想帮他。”霍危的拳头硬了。“为什么。”他任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贿赂他。他回绝的时候向来无情,一句话将对方堵死。但是现在他面对任清歌,只想探究她的内心,想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任清歌始终垂着脑袋,翻涌的情绪藏在眼底,“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帮,我知道你为难,所以也不强求你,毕竟这是你的工……”话没说完,霍危就将任清歌推开。力道不重,却还是堵住了她的话。霍危忍着怒火,“先回去,我的司机在外面车里,让他送你。”任清歌,“那你呢。”“调查秦氏,在最短的时间内收尾。”霍危看着下滑的电梯,无情道,“刚才你说的话,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第二遍。”任清歌想上去阻止。却迈不动脚。霍危捏紧拳头,直捣秦忠杰的办公室,让他交出秦渊。可秦渊早就从另一条路走了。秦氏集团内部,正在迅速大换水,该藏的藏,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