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装模作样,“渊哥你当人家女孩面说什么干干干的。”秦渊不惯着他,“那你别干。”红毛还真没那想法。他虽然渣,也对历任女友没几分真心。但跟女人上床也看情况。赖光辉不是什么好东西,谁知道他手里女人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不是怀里这女孩哭得实在可怜,又长得正好对他胃口,他不会管。将人抱出去之后,红毛撒了手,“渊哥没那么无情,我背着他把你放了,你该去哪去哪吧。”女孩依旧不肯。刚才是如何抓秦渊的,此刻就如何抓住红毛。“我不走。”她倔强又脆弱,“你留下我吧,大哥。”红毛不满,“大哥我看起来很土吗”女孩望着他,怯生生地改口,“哥……哥哥。”“叫哥哥也不可能留你。”红毛解释,“如果你刚才不犯浑,我可能就留你了,可惜你运气差,上来就踢钢板。”秦渊现在是圈子里出了名的怕老婆。她一句我想跟你,简直就是找死。女孩迷茫又害怕,眼圈红红的,“我不知道,对不起,我不知道……”秦渊坐在车里,等了两分钟就不耐烦。探头看向窗外,“你他妈走不走”红毛想走,走不掉啊。这女的跟膏药似的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开。没办法,红毛只能说,“哥你先走吧,别管我。”秦渊抿了抿唇,疑虑在眼里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没管。“开车。”他吩咐司机。司机也瞧见远处的光景了,嘿嘿一乐,“毛毛的人缘还是那么好。”秦渊不管红毛的私生活。但是今天这女的有点太主动了。又是赖光辉的人。“她不太对劲,等毛毛回来之后告诉他,吃一次就别回去找了。”司机不解,“怎么了渊哥,她有什么问题”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力啊。秦渊,“按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好。”红毛定了套房。在前台登记的时候,他知道这女孩叫余星星。把人送到门口红毛就不进去了。余星星急忙拉住他的手,小脸白生生的毫无血色,“能不走吗我害怕……”红毛能有啥定力啊,吓唬她,“你长这么大,不知道孤男寡女不能共处一室吗我真让我进去,你得玩完知道么”余星星摇头。“我不怕。”她非但不怕,还将人往里拽。生硬地撒谎,“我不会用这里的浴室,你可以教教我吗”红毛,“……”他知道这女人有问题。但是架不住她实在太会勾人了。没有男人拒绝得了柔弱小白兔装娇弱。洗澡之前,余星星低声说,“我是干净的,也没病,你放心。”红毛,“我没说要睡你。”余星星一愣,总算破防了,尴尬地红了脸。她转身去浴室洗澡。红毛没走,想看她还有什么花招。时间过去半小时,依旧没见人出来,红毛没耐心等,准备去打个招呼走了。余星星哪知道他会突然进来,急赤白脸地掩盖手里的动作。谁知道反而乱了套,手里瓶子没拿稳,叮叮当当落了地,滚到红毛脚边。余星星想去捡,但是身上什么也没穿,她不敢动。红毛捡起瓶子,眯眼打量。“往身上抹的什么”余星星环着自己,磕磕巴巴,“没,没什么。”她白得诱人,红毛滚了滚喉结转身,“穿好衣服出来说。”余星星没得选。乖乖裹上浴巾出来。红毛把玩着手里的瓶子,“用了吗”余星星僵硬地坐着,低着头,“用了。”红毛笑了声,“你说你干净,也没病,你还知道用这个”听他这么说,余星星也知道什么也瞒不住了。她扣着手指,“我第一次用,老大说这个是好东西,做之前抹一点,可以更顺利。”“哦。”红毛**似的问,“用过几次”“第一次……”这真是第一次,她没骗人。红毛跟她闹着玩,也愿意信。也不想问她带着什么目的了,反正他也不想睡她。只是他很好奇,“那你见别人用过这个么知道是什么后果吗”余星星摇头,“只听老大讲过,他说是好东西,很难得,也很贵。”她说到后面时,语调开始飘了。因为身上开始发热。让她坐立难安。红毛看着瓶子,记得这玩意儿没卖给赖光辉啊。他哪来的。“赖光辉从哪儿买来的”他看向余星星。余星星揪着浴袍,“我听老大说,渊哥手里有个很厉害的小弟叫寒子,他专门负责这方面的渠道,老大从他手里抢的。”红毛,“……下次再用这种药从正规渠道买,抢来的谁知道是不是假的。”余星星热得糊涂,但还是心惊胆战,“那这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她顿时松口气,“那就好……”红毛看她脸颊发红,知道是药效起来了,没忍住笑,“那你还想跟我睡吗”余星星,“……”她咬了下唇,“想。”红毛在心里嗤了一声:还挺敬业,明明满脸写着抗拒,却还是不忘完成任务。他不喜欢逼迫女人,找了个借口,“下次吧,你先去医院做个体检再来找我。”余星星,“……”她有点想刀人。红毛毫无留恋,起身就要走。余星星想到什么,跌跌撞撞跟上去,“哥哥……体检出来之后,我怎么找你”红毛回头看着她,不知道怎么的就心软,“我给你留个手机号。”“我手机丢了……”今天的动荡太突然,确实是丢了。红毛在抽屉里找到一支记号笔,但是没纸。他上下打量余星星,“写哪儿”余星星下意识伸出手。“这儿吧。”记号笔墨水多,不需要用多大力,轻飘飘的在掌心刮,刮得余星星欲哭无泪。手机号才写一半,余星星就开始颤。颤得红毛也来火,剩下的数字迅速写完。“早点打给我。”红毛松了手,逗她。余星星瞧着数字,“那我怎么称呼你呢,哥哥。”“周寒。”红毛慢悠悠道,“寒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