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大方方地给他看,底裤都露出来了。秦渊的眼睛就跟雷达似的先在那儿看半响,才慢吞吞挪向那些醒目的牙印上。哦。想起来了。爽翻了的时候情不自禁咬上去的。谁叫她的肉那么软,咬上去他就跟得了丧尸病毒一样,碰上就舍不得松口。秦渊有点心疼,上手摩擦,“都过去这么久了,印子都还是红的,我当时怎么那么使劲。”罗沐瑶见他有良心,反而更加委屈,“我当时都疼死了,你就跟聋了似的。”不走路还好,一磨蹭就更疼。但是此刻秦渊摸得轻,暧昧地揉捏着没有受伤的地方,引起一小波战栗。罗沐瑶忍不住推搡,“你别乱摸。”秦渊看了她一眼,那小脸儿又染上了薄红。他勾唇,“怎么着,摸一摸就痒上了。”罗沐瑶并拢腿,将裙子放下来盖好,“才没有。”感觉确实有感觉,但也是真的怕。昨天秦渊真的折腾太狠了。她现在骨头都还累呢。但刚才不经意撩起来的火,秦渊压不住。他关掉所有车窗,解开安全带将人抱到怀里。“干嘛呀。”罗沐瑶小幅度挣扎,“在车里呢。”而且还在她家楼下。他的车那么骚包,谁不知道他那个贵得不行的车牌号,一眼就认出来了。秦渊掀起她的裙子,诱哄道,“我又不做什么,给你揉揉,加快伤口愈合。”罗沐瑶可不傻,“你少来。”她嘴上不肯,秦渊就堵住她的嘴。亲软了之后就放低椅子,把她放上去。伤口多,他一一心疼,不管是手指捏出来的,啃出来的,还是膝盖上因为跪太久而磨出来的淤青,都安慰一般轻吻。罗沐瑶软乎乎地叫。内裤什么时候被他扒掉的都不知情。“就这儿伤得最厉害了。”秦渊的声音里全是暧昧的味道,“感觉都快坏了,宝贝。”罗沐瑶控诉,“你还好意思说。”“坏不了,怎么舍得。”因为在车里,秦渊也不敢来真的,等她舒服了一回之后就穿上裤子。他咽下水渍后启动车子,戏谑道,“椅子都快被你淹了。”罗沐瑶哼了一声,“不爱吃别吃。”秦渊嗤笑,没作声。罗沐瑶没力气地靠在椅子上,舒展身子。秦渊,“等会给你买点药,别给我留疤了。”多好玩的一双腿,要白生生光溜溜的才好。“药臭烘烘的,不要。”罗沐瑶不在意那点伤,回头看见后座有礼盒,好奇道,“是什么啊”秦渊,“给霍危家买的,去他家怎么能空手。”罗沐瑶哦了一声,“我以为你给我带了吃的。”秦渊没忘,从兜里掏出零食。罗沐瑶嘻嘻一笑。……一到霍危家,罗沐瑶就去跟小岁岁玩了。霍危正在亲手写请柬。红彤彤的本子堆满桌子,整整齐齐。秦渊扫了一眼,“又要办什么宴会么”霍危头也不抬,“岁岁一周岁生日宴。”秦渊,“岁岁都一岁了这么快。”“还有几个月,我提前写好。”秦渊写完一份放进纸袋里,吩咐家里保姆,“寄给北城的裴景川。”保姆颔首。秦渊哈哈一笑,“裴景川最烦你生了个女儿,你提前几个月寄过去,他得气跳脚。”霍危似笑非笑道,“他哪有那么小气。”任清歌也过来凑热闹。“你们知道裴总在备孕了吗”霍危挑眉,“是么”任清歌笑得见牙不见眼,“阿音跟我吐槽了,说你上次给了裴总一个求女的方子,裴总就跟下了药的驴似的一天都不停。”霍危放下钢笔,合上没写完的请柬。眼里是一片不易察觉的算计。“这么努力啊,那祝他好运。”任清歌好奇,“霍危,你什么时候跟裴总这么交心了,他要是生了女儿,你可就彻底没什么可炫的了。”霍危有模有样地说,“都一把年纪了,还计较那些干什么,他想儿女双全,我作为朋友帮一把是应该的。”可任清歌闻到了阴谋的味道。“不应该吧,你怎么可能这么好心。”霍危揽着她的腰,“真没事,我还能害了他”任清歌知道他不会真怎么样,就是好奇,霍危到底憋着什么鬼主意。中午做了一桌子菜。小岁岁靠在柔软的沙发上吃辅食,霍危拍了几张可爱到爆的照片,发给裴景川。裴景川秒回:滚,谢谢。霍危放下手机,正经吃饭。他问,“这次翻船是怎么回事,意外”秦渊失笑,“舵手开船的时候喝酒了,真是有够傻逼。”“但你俩上次不是分手了么,这么快就和好了”罗沐瑶抢答,“是他死皮赖脸跟我好,我勉勉强强可怜一下他吧。”“是可怜还是心疼啊。”任清歌调侃,“上次你去省找何明东算账,算上了吗”秦渊一顿。他质问,“找何明东算账”罗沐瑶怪难为情的,埋头扒饭,“没有的事。”秦渊不依不饶,最后从任清歌的嘴里得知了来龙去脉。罗沐瑶最不擅长这种温情戏份了,面红耳赤地解释,“其实我就是去玩的,顺便去了解一下,我准备笑话你呢。”秦渊不吭声,盯着她看了半响。那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复杂,看得罗沐瑶脸颊更红,小声说,“干嘛呀。”霍危开口,“要不然我跟我老婆先回避一下,你俩在桌子上来一发。”任清歌笑岔气,“你胡说八道什么。”四周吵闹,秦渊却什么都听不进去了,好一会之后才收回目光,认真吃饭。“先吃。”罗沐瑶心脏怦怦跳。感觉某处隐隐作痛,不由得懊恼。但她也知道自己的德行,秦渊认真撩拨她的话,她招架不了多久。饭后秦渊就急不可耐地拉着罗沐瑶走了。一进电梯,他就将人拉入怀里,以吻封缄。舌尖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都带着炙热的火。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好一会之后,秦渊才松开她抱紧在怀里,“所以你去省,纯粹是为了给我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