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
一座高门宅院里。
正堂。
“啊!!!!”
一名中年男子厉声惨叫着,一只手盖在他的头顶上,一缕缕无色的气息从中年男子的头顶逸出。
这些气息并没有散出,反而聚拢在头顶上那只手的掌心中,随即消失不见。
“呃……”
中年男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下去。
旁边一名清瘦的男子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
“放……”
中年男子嘴里发出哀嚎,声音仿佛被割了一般断断续续。
“放我……一命。”
无论中年男子如何求饶,都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片刻后。
中年男子头顶上的手终于松开,而中年男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皮肤干瘪的倒在地上,死状极其恐怖。
“爹。”
这时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任盈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道人影。
“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去河北。”
这道人影穿着锦衣,虽然是坐着,但仍能看出其体型高大,眉目清秀,和任盈盈有几分相似,脸色却苍白的十分吓人,没有一点血色。
“嗯。”
任我行点了点头,随意挥了挥手,指了指地上的尸体。
“把他拖出去。”
一旁站着的那名瑟瑟发抖的男子连忙点头。
“是,是。”
说完,清瘦男子立即叫了两名下人把尸体拖了出去。
“爹,我们现在就要找东方不败算账吗?”
任盈盈问道。
一提到东方不败这个名字,任我行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下一秒又恢复平静。
“不急。”
任我行平静的摇了摇头。
一旁的任盈盈却感觉诧异。
刚把任我行从西湖底下救出来的时候任我行那一副要活吃了东方不败的表情可不是现在这样,怎么任我行还冷静下来了。
这时任我行看向另一旁的高大老者。
“向兄弟,多亏你从西湖底下将我救出来,多谢。”
向问天闻言连忙拱手:“这都是教主洪福齐天,盈盈在外面运筹帷幄,属下只是按照盈盈的吩咐做事,即便没有属下,教主也能安然无恙。”
任我行道:“以前在教内的时候数你和我感情最深,这次你又冒着被东方不败追杀的危险来解救我,从今以后你我兄弟相称即可。”
向问天闻神色肃穆,仿佛被感动到。
“是,教主。”
任我行看向任盈盈:“你说东方不败已经开始练葵花宝典了?”
任盈盈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传言他已经练了,我也很久没有见到他的面了。”
自从任我行被关到西湖牢底后,任盈盈就是由东方不败扶养,但是在几年前她就没有再见到过东方不败一面,也不知道东方不败到底有没有练葵花宝典。
任我行微微皱眉,问道“你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四五年前。”
任我行再问:“你见他的时候他是什么样的?”
听到这句话,任盈盈愣了一下,仔细回想起来。
片刻后。
“我不记得了。”
任盈盈摇了摇头。
任我行眉头皱起,目光看向了向问天。
杭州。
一座高门宅院里。
正堂。
“啊!!!!”
一名中年男子厉声惨叫着,一只手盖在他的头顶上,一缕缕无色的气息从中年男子的头顶逸出。
这些气息并没有散出,反而聚拢在头顶上那只手的掌心中,随即消失不见。
“呃……”
中年男子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脸色肉眼可见的苍白下去。
旁边一名清瘦的男子瑟瑟发抖的看着这一幕。
“放……”
中年男子嘴里发出哀嚎,声音仿佛被割了一般断断续续。
“放我……一命。”
无论中年男子如何求饶,都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他。
片刻后。
中年男子头顶上的手终于松开,而中年男子已经成了一具尸体,皮肤干瘪的倒在地上,死状极其恐怖。
“爹。”
这时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任盈盈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道人影。
“都已经安排好了,我们随时可以去河北。”
这道人影穿着锦衣,虽然是坐着,但仍能看出其体型高大,眉目清秀,和任盈盈有几分相似,脸色却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