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名字。”
“后来经过为师想过之后又觉得可能是这位风师叔想带领剑宗的人夺回华山派,不过想想也不可能。”
岳不群眼中露出思忆之色,片刻后才回过神来,道:“当年这位剑宗的风师叔剑术通神,如果他想夺回华山派的话当年他回来后就直接对为师下手了,没道理这么多年了才想着动手。”
“所以为师的想法是,或许是这位风师叔在回来后就没有离开过华山,一直在华山隐居,那石壁上的字就是他本人刻的,只是我并不知道。”
听到这里江宁诧异的看了一眼岳不群。
仅凭一个刻在石壁上的名字就能猜到十分接近真相。
岳不群低垂着眼眸,眉头紧皱,像是想思考什么:“那思过崖腹地里的那些尸骨和五岳剑派的失传剑法为师一点都不知情,说明是在我入华山之前的事情,风师叔或许知道,他知道思过崖的秘密,他想让那些剑法重现于世,但又不想见我们,所以才在那里刻了他的名字,只要我后辈华山弟子能上思过崖,那迟早会发现异常。”
说到这里,岳不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暗自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江宁道:“冲儿经常去思过崖,但他却粗心大意一直都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你心细如发,恐怕这些剑法到现在都不会被发现。”
江宁倒是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岳不群口中的一句话。
“师父,你的意思是这是那位风太师叔故意想让我们发现的?”
江宁有些诧异。
按照他的想法是风清扬是剑宗的人,不应该会对气宗的人这么好,现在的华山派唯独一个令狐冲还算和他胃口。
岳不群点点头:“应该是。”
说到这里,岳不群顿了一下,又道:“其实之前为师给你说过,原本我华山派以前是没有剑宗气宗的,那时候师父师兄师叔师伯们都在华山练功,门内一片团结,那时候风师叔就已经是华山派的人了。”
“但后来你也知道,我派上代前辈之中却因为理念问题分为气宗和剑宗,华山弟子们也纷纷站队,重气的是气宗,重剑的是剑宗。”
江宁有些诧异道:“当年没有主张剑气并重的前辈吗?”
岳不群点点头:“有,只是在当时的那个环境下剑气之争越来越激烈,那些提出要剑气并重的华山弟子自然不被剑气二宗的人所容。”
说到这里,岳不群的思绪也仿佛回到几十年前。
那时候他还是一个普通的华山弟子,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原本一派和谐的同门师兄们和前辈们却突然分裂,不少弟子都被逼着站队,要么站气宗,要么站剑宗,没有其他选择。
岳不群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那些提出剑气并重的弟子同时被剑气二宗排挤,下场都不是太好。”
说到这里,岳不群叹了一口气:“现在想来,那些提出要剑气并重的弟子才是对的,才是真正希望华山派好的,如果没有那场剑气之争,我华山派内部高手如云,又怎么会沦落至此。”
江宁点了点头,的确如此,如果没有那场剑气之争,当时的华山派实力远比现在的嵩山派恐怖,嵩山派是不可能成为五岳剑派的盟主。
但岳不群还是没说为什么剑宗的风清扬会特意给他们留下线索。
不过不用江宁问,岳不群接下来就继续开口了。
……
深夜。
岳不群一行人在一座镇上的客栈中落脚,打算明日再启程。
此时岳不群坐在桌边,对面是江宁。
“我已经决定等这次回华山后就将改良后的华山剑法和改版后的紫霞神功传下去。”
岳不群道。
江宁没有意见,岳不群这番话代表劳德诺死期将近。
“你觉得,如何让劳德诺死的自然,不会引起左冷禅的怀疑?”
果然,岳不群接下来就已经在打算如何安排劳德诺的死法了。
江宁闻言眼中露出沉思,片刻后抬头看向岳不群:“此事我来处理。”
岳不群想了想,道:“好。”
第二天一早。
岳不群和江宁坐在同一辆马车上,宁中则则是去令狐冲的那辆马车上看令狐冲的伤势情况如何。
江宁和岳不群此刻是有事情要商量,不过不是讨论如何让劳德诺死的自然,走的安详,而是另一件事。
“你说左冷禅在这次事件过后没有多久就会找我华山的麻烦?”
岳不群皱眉看向江宁问道。
江宁点头:“左冷禅想要吞并五岳剑派,他已经先对衡山派下手了,虽然刘师叔和魔教曲洋结交是事实,但恐怕他已经调查了这件事很长时间,选择在金盆大会上出手,除了抹去衡山派的有生力量外,也是打击了衡山派的声誉。”
“现在刘师叔生死不知,衡山派力量大减,左冷禅接下来就会对其他五岳剑派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