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日前。
別驾府。
叶家青楼的教习总管事贺蕊姑娘,看着萧別驾摆在桌上的金饼,摇头道,“萧別驾误会了,奴家不是那种不知羞耻的人。”
萧嵩冷哼了一声,攻气十足的从桌下拿出了一箱子金饼,邪魅一笑道,“现在,是不是可以拿你不当人了。”
萧嵩近日暗访坊子的各大娱乐场所,其中叶家的青楼被他着重关照,尤其是这个叫做贺蕊的教习总管事,被他一眼相中了。
直接派人趁着叶家人不注意,暗中给绑了回来,还留下了辞别信,想着暗度**之后,转化为萧家的管事,然后财源滚滚,那小日子叫一个舒坦。
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做事,连个暖床的人都没有。
有了这个贺娘子,既可以侍奉自己,又可以给自己搞钱,简直就是两全其美。
只是没想到,这小娘子这般的不懂风情,面对萧嵩的调戏和重金诱惑,一点不给萧嵩面子。
见萧嵩竟然跟自己玩儿世家公子哥不讲道理的那一套,直接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小剪,横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冷冰冰的看着萧嵩道,“萧別驾,你要是非要逼我,今日怕是要血溅当场了。”
萧嵩近日倒了大霉,只要去郡守府办差,就必遭恶骂。
可见宁可得罪小人,也千万别得罪女人。
所以情绪一直低落的萧嵩,今日是吃了酒的。
再加上眼前这位贺蕊姑娘,本身就相貌出众,乃是人间极品,且为了培养青楼的清官人们,更是亲自垂范,穿了黑色加兔女郎的耳饰,屁股上还挂着毛茸茸的小尾巴。
萧嵩如何控制得了自己,直接一把夺过小剪刀。
为了吓唬贺蕊,还露出了一副狷狂的模样,“没想到啊,论得男人心,还得是你们叶家的青楼会玩啊。”
“再演的逼真点。”萧嵩一把撕掉了半截黑丝。
然后萧嵩变得彻底无法自持了,实在是太带劲儿了啊。
听说萧嵩一直跟北海县男走得很近,贺蕊以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萧別驾就算是不是正人君子,谁曾想竟然是那么个混不吝的畜生。
此时,贺蕊吓得魂不附体,对萧嵩喝道,“萧嵩,你莫不是疯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上面写着,“会稽贺氏”四个大字,萧嵩瞬间更兴奋了,手直接按在了人家小娘子的胸脯之上,“还能装贵女?你怎么不刻个女帝呢?”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将丝袜扯下,套在了自己头上,开始了为爱冲锋。
只是当见血之后,萧嵩有点清醒过来,“这似乎.........”
贺家,名门望族,对于女人的贞洁相当看重。
贺蕊的眼角含着泪,一脸的绝望,甚至已经萌生了死志,早知道就不离家出走了,嫁给表哥也好啊。
被眼前这个死胖子这般凌辱算怎么回事儿?
“啊!”想到此处,贺蕊直接咬向了萧嵩的肩膀,准备先咬死萧嵩,然后再自尽。
岂料萧嵩最近太胖了,这咬了一口,甚至都没破防,萧嵩最后一脸理智,也烟消云散了。
正驰骋的开心之时,被三五个凶巴巴的婆子,在床上拽了下来。
萧嵩怒骂道,“混账!不知道谁是一家之主了吗?老子花银子把你们从灾民堆里救出来,就是为了让你们坏我好事的?”
几个婆子齐刷刷的用眼角往旁边儿撇,萧嵩这才反应过来,往旁边儿看去。
就见一个白眉的瘦削老者,正一脸怒气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自己,不是自己的阿爷萧钧还能是谁?
萧嵩瞬间吓得双膝发软,跪在地上,“阿爷,您怎么来了?”
萧钧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萧嵩,以及被一群丫鬟婆子控制起来,以免自杀的贺蕊,盛怒道,“畜生!你干的好事!”
“你可知道你惹下滔天大祸了?”老头看着萧嵩这废物模样,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搬起胡床,对着萧嵩就砸。
萧嵩知道祖父在气头上,也不敢躲,被揍完之后,头上起了数个大包,才开口道。
“阿爷,您这是做什么?”
“孩儿只是强好了一个清官人罢了。”
“我那些兄弟,在家乡不也长干吗,也没见您发这么大的火啊。”
老者拿着贺蕊刚才拿出来的令牌,甩在萧嵩脸上骂道,“你把这叫清官人,这是贺家的令牌,这是正宗的贺家子女!”
“老夫再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还要杀人藏尸?”
萧嵩连忙反驳道,“阿爷,您别被骗了,先不说叶这令牌十有**是叶家假造的,再说贺家女这么高贵,怎么可能跑到青楼这种地方。”
看到萧嵩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老爷子气得直哆嗦,“还造假!叶家有这个胆子伪造贺家的令牌么?你的脑子让狗吃了!”
听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