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小白风寒还没有彻底好,站在大厅有点久,引发了咳嗽。
“你跟小意先回房,按时吃药知道吗?”
江柚白偷偷的扯了扯她的袖子。
“别把事情闹大了,好吗?”
哪怕姜棠已经压制怒火,但是江柚白知道,她今天真的动了气儿了。
确实,哪个女人能忍受和自己有暧昧关系的男人,却怀着别人的孩子,来诬陷她呢。
江柚白,自以为摸透了真相。
其实,根本不知道姜棠动了火气,不过是因为林寡夫对小白的谩骂。
姜棠笑了笑没说话,将江柚白身体旋转一圈对着房门,还拍了拍他的屁股。
“赶紧进去吧,小管家公。”
江柚白红着小脸,赶紧钻进了房间。
随着房门关上,姜棠的暴戾气息彻底爆发,姜棠左右活动脖子,右手将马尾从头捋到尾。
但凡有前世她的手下在这里,就会告诉你,每次老大做这个动作,总会有人很惨。
不,是惨不忍睹!
姜棠居高临下的睥睨四周,丹倪,徐彪,绣子们包括凌虞在内的所有人。
她的眉眼都没动一下,那眼神却无端端的让众人内心打颤。
“他是主,你是仆,他但凡受到一丝伤害,我定百倍还到你们身上,不能护主的奴才,留你何用。”
“是,奴记住了!”
秦双站在徐彪身后,愣愣的看着气势凌人的姜棠,她猛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最好的姐妹,已经站在了高位。
两个人的差距,越来越大。
“如果,他怀的真的是你孩子,你会怎么办?”
神色怔忡间,秦双将心底的疑问不自觉的问了出来,话已经脱口而出,挽救不了。
她确确实实也想知道,和自己同样的境地,她会怎么做?
所以,林寡夫找上她时,她没有拒绝的带他来到了镇上,找到了楼里。
姜棠一步步走到秦双面前。
此时的秦双像是森林中迷失的孩子,迫切的需要别人来告诉她方向。
或者,一同迷失在森林中。
姜棠那看透一切的眼神,让她有点无地自容。
姜棠轻笑一声,言语温和。
“当然是留下来了,毕竟我也老大不小了,身边却没个孩子,再说,女人三夫四侍不是很正常吗?”
抬手搂住秦双的肩膀,红色的嘴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开合,像是引人堕落的恶魔。
“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就不能兼得呢?夫郎度量太小,我们身为女人难不成,还要忍他们一辈子?实在不行,一纸休书吓唬吓唬,就都乖乖听话了。”
姜棠的话,入了秦双的心。
秦双看不见的角度,姜棠的眼神冷的可怕。
迷失方向了是吗?
没关系,我带你出来。
姜棠放开秦双,秦双双眼充满了光,整个人精气神肉眼可见的好,困扰她的事情,我终于知道怎么办了。
转身跑了出去。
凌虞上前一步,:“那两个人不见了,按这速度,应该是被人带走了。”
姜棠有点意外,这件事竟然还有人在背后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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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里停着一辆低调的马车,四周站着几名下人。
马车外表看着平平无奇,但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那内里的装饰奢华的迷人眼。
“噗嗤!”
刀子狠狠地贯穿了刘三的胸口,倒在了地上,刘三临死前那惊恐的表情,深深地印在了林寡夫心里。
他却只能紧紧的咬着唇,半点声音不敢发出来。
这时,马车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是姜棠杀了刘三,你记住了吗?”
“记记记,记住了。”
透过车帘,林寡夫看见马车里的人锦衣华服,那衣服都是用金线绣的,手上还带着一个碧绿的扳指。
“县府衙门的申冤鼓,我要听到它的响声,别忘了带着刘三的尸体。”
“是……”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林寡夫除了听话,还能如何呢?
墙角拐弯处,听到这一切的李山,两股颤颤,腿脚直发软。
脸色惨白,惊吓不小。
不行!她要去给姜姐报信!
一转身,一米九的身高差点没摔趴下,这要摔了,对面马车的人就是聋子也能听见。
幸好,一个女人及时出现把她扶住,手指放到嘴边,提醒她别出声。
两个人搀扶着一点点往外挪,出了巷子,拔腿就跑。
到了小楼,刚好看见姜棠大刀阔马的倚靠在大堂的桌子边,一只脚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