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你还出错了?你有事,你冲我来啊,你为什么要害小意,他有什么错?”
秦双紧紧的抓着景玉的肩膀,眼底通红一片。
“他最大的错就是占了你的心,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算去父留子,不可能!!”
景玉咬牙切齿的疯狂,他是掉进海里的人,秦双是他唯一的浮木。
如果没有,他会死!
突然,他眼神变得温柔而依恋的看着女人,一片深情。
他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
“你在床上对我那么温柔,你说你最爱我的身体,明明我们那么契合,我们就是最般配的,我们就应该一直在一起。”
秦双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女人在床上的话,竟然也会相信,这样的话,她说了不下百次,每次都是不同的男人。
景玉像是突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发白的指尖,松开了女人的衣袖。
原来,一直都是他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看向那个坏了他计划的女人,明明心里也是怕的,此刻,却突然有了哀莫大于心死的无畏。
“你想如何?”
是杀是剐,还是扭送官府,他都无所谓了。
“???”
姜棠看戏看的来劲儿,被突然牵扯到,还有点懵逼。
关我什么事?
又不是我男人,又不是作我的妖。
当然,如果今天的事牵连到小白,那就是另一个说法了。
谁她爹的都别想好过。
现在嘛,你们该滚哪里滚哪里去!
姜棠一个眼神都没给景玉,反而起身屁颠屁颠的蹲在驼子面前。
一脸无辜的问道。
“你会报复我吗?”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驼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她真的不敢了,她真的怕了。
“我不信。”
“…………”
驼子畏畏缩缩的看了一眼一脸纯善的姜棠。
“大人,您要如何才能信?”
“咱俩结为异姓姐妹,都是姐妹了,定不能害自家人。”
驼子心里疯狂大喊:‘你有病吧!你是不是有病!你真的有病吧!!给我打成这样,还要跟我结拜?’
面上却一点都不敢违背,甚至还要装出,好荣幸,好兴奋,好开心。
去他爹的开心——
最后,驼子被姜棠灌了一杯酒,要不是灌得急,就要从漏风的牙缝流出来了。
“好姐姐,来吧!”
姜棠小手一伸,笑意盈盈。
已经被手下人搀扶起来的驼子,一脸懵逼,什么东西?
“义结金兰费,白银两千两概不赊账!”
“!!!!”
什么玩意儿?义结金兰还有费用?还她爹的两千两?
“不合适吧……”
驼子想稍微挣扎一下。
“太少了吗?还是姐姐大气,那就给小妹五千两好了,不能再多了,妹妹我不能再要了。”
姜棠勉为其难的将两千两白银,升到了五千两,一脸的不高兴。
“………好。”
驼子咬着牙掏出了她所有的家底,要不是她和青州城有些关系,还真没有这些钱。
将五千两银票交到了姜棠的手里。
她感觉心脏比后背受伤的驼峰都疼,好心疼……
一个没捞着,还倒搭五千!
啧啧啧,姜棠看着手里的五千两银票,笑得一脸真诚,这趟,真没白来。
还得感谢一下秦双和那个景玉才是,一回头,两个人早已经不在了。
哎呀,光顾着搂钱了,都没注意。
姜棠离开前拍了拍了驼子受伤严重的驼峰,拍的对方一激灵。
大摇大摆领着自己这一帮人,下馆子去。
到了最大的酒楼,点了满满三桌子饭菜,一帮人热火朝天的喝酒打浑。
今天狠狠的挫了南街的威风,好好的出了口恶气,真她爹的过瘾啊!
北街这帮人那叫一个兴奋,平时都是被欺负的死死地,今天终于翻身了。
多亏了姜姐啊!
众人纷纷上前敬酒,一个个大胸在眼前晃了晃去。
姜棠裙摆一撩,一脚踩着凳子,一手提着酒坛来者不拒,高高荡起的马尾彰显主人的放荡不羁。
凌虞手里捧着一整只烧鸡,啃的满嘴流油,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姜棠也终于闲下来了。
绝色容颜上红霞漫漫,眼中波光粼粼雾气蒙蒙,显然有了几分醉意。
凌虞左右两只手拿着两个大馒头,还能腾出嘴来问姜棠。
“她们明天报官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