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上下打量了他一回,问:“你不喜欢小猫啊?”
“……”
严殊还是不说话。
正在开车的天哥补充道:“殊少小时候被猫咬了一大口子,从小就怕猫。”
“……天哥。”
段宁宁惊讶地看向严殊:“咬成……什么样了?”
原来他还有这种经历,难怪他似乎对猫不太感冒。
“关你什么事?段宁宁。”
段宁宁咬牙,小声细碎念着:“这不是关心你嘛!”
严殊听到了,但他当作没听到,只是一瞬间勾起了一丝嘴角的笑意。
十多分钟后,目的地到了,还有一百米到达时,段宁宁从窗外看到温礼竟然在路边等着,她吓得忙对天哥说:“天哥!就就就!就这里停车就好了!”
车子停了下来,段宁宁松了口气,还好,避免了严殊和温礼见面。
然而她没想到,温礼发现了停下的车子,朝着车这边走来了。
“既然是你朋友,那是不是应该问候一下?”严殊扬起了饶有趣味的笑容。
段宁宁冷汗都流下来了,还没来得及想出回复,车子已经停在了温礼身边。
车门开了,温礼看向了下车的段宁宁,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说:“这么快就到了?”
“你怎么来接我了?”
“想说……你的领导送你过来,我得问候一下。”
坐在车上的严殊什么都听到了,你得问候一下?你算什么东西?
温礼看向了车里的严殊,严殊露出了一丝复杂的微笑,下了车,站在了温礼面前。
严殊比温礼高了半个头,气势上似乎赢了一些,但温礼开口就说:“宁宁平时承蒙你照顾了。”
严殊抬了下眉梢,火气已经冒到嗓子眼了。
这个叫温礼的,你凭什么一副段宁宁家人的姿态?
不过此时,严殊认出了这个声音,那正是上次段宁宁发烧时,接起电话的那个人。
他!到底!算什么东西!
严殊已经把醋坛子打翻天了。
“那天段宁宁发烧,接电话的人是你?”严殊问。
温礼的笑容仍然很有礼貌,他点点头说:“对,是我,原来那天是您,严殊老板。宁宁平时是个工作狂,那天她病了也不肯休息,在我家睡了一夜,还好第二天就退烧了。”
睡?了?一?夜?!!!
严殊嘴角都要抽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