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的提点下,她种了十多种对皮肤有奇效的花。
像兰花、白莲花、百合、芍药、薰衣草、玫瑰、鼠尾草、天竺葵、丁香以及从没听说过的虎耳草花、马约兰和金雀花
现在只剩药材大棚还空着。
一是她没想到种什么,二是她确实不懂该从那么多种药材中如何取舍,便想着找机会去请张济民医生来一趟,请他指点指点。
正好今天吴以沫到了拿药的日子。
两人开着车一早来到济民医馆。
今天来的早,人不多,很快就轮到吴以沫。
看着老中医脸上越来越舒展的眉毛,杨甜就知道吴以沫的身体一定比上次更好了。
果然,张济民满意的收回搭脉的手,嘱咐吴以沫继续保持,随后他指间的笔便在纸上飞快的龙飞凤舞般画下一串两人眼冒金星的符号,交给吴以沫让她去拿药。
吴以沫双手接过药单子,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说起此行的另一件重要的事。
听到两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竟然想种药材,张济民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原因无它,实在是这两人哪像个会种地的。
被拒绝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杨甜从随身的包里翻出一包金银花打开递给张济民。
“张老先生,您先看看这个。”
张济民还没伸手接,就闻到了一股金银花特有的清香味,那味道一入鼻,他只觉得大脑精神一震。
一下子引起了他的好奇,他伸手接过,仔细观察了下金银花的外形,除了比平常的长些大些,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他低头凑近深吸了一口气,刚刚那股头脑清亮的感觉更强烈了。
“这是你种的?”
张济民抬眸看杨甜。
杨甜微笑:“对,就在我的农场,您觉得品质怎么样?”
就算张济民再不信,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这东西不好,他只好点点头承认,“比我种的好。”
杨甜:“张老先生您过誉了,不过您要是感兴趣的话不妨随我去农场看看,虽然现在已经过了金银花采摘的季节树上剩的不多了,不过看看还是可以的。”
张济民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用他那双苍老却炯炯有神的眼睛注视着她。
杨甜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和对方相视,是博弈也是审视。
十几秒后,张济民率先“哼”了一声,把手里的金银花袋子扔到杨甜跟前,垂眸懒懒道:“周日我休息,早上来接我。”
“好嘞!”杨甜露出甜笑,把那包金银花推向张济民,“这包是给您准备的,清热解毒,用来泡水喝不错。”
说着,她又从包里掏出一盒茶叶。
这还是上次她炒的那十盒,给周父他们邮去五盒,又给杨大成留了三盒,现在她手里也就剩两盒而已。
“这和茶叶是家里自己炒的,不值钱,您随便喝喝,看喜不喜欢。”
杨甜是见每次来,老先生右手边的桌子上都放着一杯泡好的茶叶,猜到他会喜欢,所以才想送这个的。
本不收礼的张济民一听是自己家弄得,再一看那茶叶盒子连个标识都没有,才信了她的话,加上他确实好茶,便没再拒绝。
只哼哼道:“咋?我不答应去,你这茶叶是不是打算怎么兜来再怎么兜回去?”
杨甜失笑:“怎么会?我是真心想感谢您老的,不管您今天答不答应,我都十分感激您,不说您精准摸出我肚里怀了多胎宝宝,就说我姐在您的精心调理身体已大有好转,您是我们全家的恩人。”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果然再倔强难搞的小老头也喜欢听好话。
更何况杨甜说的感激是真的。
张济民高兴了,挥挥手让她们离开,正好有新的病人进来,二人离去。
跟张顺运闲话了几句,二人拿上抓好的药告别离开。
转天,到了周日这天,
一早,杨甜和吴以沫再次乘车来到济民医馆。
本以为今天是停诊日,医馆里会很清静,可两人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济民医馆里传来女人尖锐的叫骂声。
两人脚步一顿,相视驻足静听。
虽然是一个县,口音多少有差别,但是不妨碍杨甜能听懂个大概。
吴以沫就不行了,她也是最近才开始能听懂怡平县的方言,现在突然换了个口音,再加上人在吵架的时候语速快,她就又听不懂了。
她朝杨甜投去询问的眼神,听懂了的杨甜:“听着像这个女人在指责张医生他们多管闲事,给她家孩子吃食。”
“啊?”吴以沫还是不太明白,两人正犹豫现在要不要进去,突然,女人的咒骂声中添了孩子的哭喊声,以及张医生的制止声。
随着越来越嘈杂的声音,那声音接近了门口,很快,一个穿着紫红色方格子上衣的女人一手拖拽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