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保族中其他子孙平安即可。”
定国公老泪纵横,“阿宁,你这是何苦呢!”
“韩元佳的叛离我身为他的新妇,理应承担一部分的责任,而当时我为了一己之私,推卸责任,把所有的重担都压在定之一人身上。定之所承担的苦难,全是我这个母亲毫无担当。幽州两万将士,冀州十余万将士,我如何还能继续过我的逍遥日子。他日,韩元佳与萧寅若果真毁了大齐的百年基业,我又有何颜面,去见弘农杨氏的列祖列宗,又如何能以世家之身教化万民。安内,必先攘外,韩元佳不除,始终是大患。他不足惧,但他与萧寅联手,那便是洪水猛兽。冀州之乱,已是最好的证明。”杨宁与重重跪地,“只是还是要苦了定之这个孩子,求您原谅我。”
定国公长叹,“不就是被俘与叛离的区别,你不必如此。你去把我的朝服拿来,我也要学一学商文焘那老不死的,哭上一回,为那两个孩子做点事情。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儿郎受尽欺压,看着大齐山河破碎,而始作俑者却是我一手养大的嫡子。”
世家有世家的责任,世家有世家的使命。
虽是为韩凛与商离,但也是为了天下黎民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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