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无益。你眼下还有要全力备战,最有可能赴冀州增援之人,也只有你了。大父让我叮嘱你,这几日一定不能出错。”
韩凛深吸一口气,“你也一样,我若是赴冀州,风圣军便只能交托给你。”
商荇长叹一声,“大父希望从我这一代起的商家人都能远离朝堂,眼下想退又不能退,寸步难行,却又无法置身世外。”
“世道将乱,护**的职责是护佑大齐,你护国公府又如何能退?”韩凛摇头,“走吧,找我大父下棋去,他说你有许久没有去。”
商荇挑眉,“定国公那棋艺,怎会看得上我?”
“他说,你比护国公下得好,也没护国公的脾气臭。”总之,就是好欺负。
商荇斜睨他一眼,语气十分严肃,“定国公给你挑好新妇了吗?你都过了丧期,再不定下,又有人要翻天了。如此,我是该与定国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