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鄙也就算了,定国公如此风雅之人,怎能被大父带歪。不过,这礼我甚是喜欢。”
“不如从母也给你一箱金子!”
商离断然拒绝,“那可不成,从母的金子我可不能要。从母女学的书册,那可是千金难买。从母可不能吝啬!”
“笄礼之后,你的亲事也该再议了。”杨宁与睨了一眼拓跋迟,“你可有打算?”
商离唇边的笑容渐敛,目光投向远方,“不议不议,小九要一辈子陪着从母,从母你可不莫要嫌弃小九,小九现下十分能干,绝对不会给您闯祸。”
拓跋迟神情黯了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眼巴巴地望着,如百爪挠心。
韩凛入夜才到。
少年黑了,瘦了,老成之气渐重,又添了一身的肃杀之气,眉眼间与杨宁与越发相似,清俊贵气,却又是一副无法轻易靠近的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