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身为禁卫军统领,许军的气势还是够盛的,冷着脸质问人,能吓到不少人。
但是,他凶任他凶,好像没有什么能扰到方芸的心情一样,方芸依旧不卑不亢,面色和善的笑看众人。
“许统领,民妇虽是商人,懂的不多,但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民妇匆匆赶来,好像只听到了您还有许二公子的声音,不若听一听管事会说什么?”
方芸看向管事方向,突然惊呼一声,一脸惶恐的说:“这是做什么?管事所犯何罪?是罪该万死吗?这……”
焦急的又看向许军,方芸语速有些快的说:“这不妥啊许统领,这既未审案,又无定罪的,若是管事死在您手上,这不是坏您名声吗?管事的死活无所谓,可是统领的名声重要啊,万不能让人到处传您藐视律法,草菅人命,随意杀人取乐。”
许军眼睛一瞪,刀已出鞘,直直的向方芸砍去。
林建业暗骂一声,大声哎呦着往前扑去,险险的拉着方芸的胳膊避开长刀。
林建业还未站稳就急忙说:“对不住啊方老板,站太久脚麻,没稳住就倒了,多亏有你在啊,本官才能保住那么一丝体面,没有脸着地的扑到地上去。”
“林建业,你诚心和本统领作对?”
林建业又是大声哎呦,急忙解释:“许兄,可不能这么说,咱两家是连襟,咱们都是一家人,小弟怎么会和你作对?真的脚麻,你知道的,小弟我打小身体就不好。”
说不好就不好,像是捅了谁的窝,林建业突然狂咳起来,咳的撕心裂肺,震天震地的,闻者心揪,同时,也感觉,好像自己的喉咙在隐隐作痛。
林建业边咳边说:“许兄,咳咳,小官是顾着自家,咳,兄弟的,你看小官这胳膊,咳咳,都是为了许龙挨得,身上还有更多呢,咳咳咳……”
许龙听到这话,心里极度不适,猛翻一个白脸,厌烦说道:“少在这儿装好人,小爷又没让你挨过来,被揍了是你活该。”
“许龙!”
许军低声呵斥,在许龙望过来的时候,又冷冷的瞪他一眼。
许龙憋屈的闭嘴了,心里赌气,他接下来都不说话,求他说话他也不说,哼,他才不稀罕说。
“站不稳就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别妨碍本统领办案,来人,缉拿远方酒楼的所有人,回去好好审。”
林建业一惊,这兄弟俩究竟在搞什么,闹这么大?今天围观的人可不少!
“唉唉?许兄慢着,敢问他们都犯了何罪?”
“你不需要知道,等本统领审过,证据确凿了,会公布出去,到时候,你自然会知晓。”
“等等。”
林建业拦在方芸前面,瞪视走过来的禁卫军,大声说话:“本官打小身体就不好,你们敢碰!本官要是有个好歹,看本官家里人会不会去告御状!”
前来抓方芸的两名禁卫军面面相觑,拿不准主意,不敢贸然动手。
“抓人,再来两个人把林侍郎扶到一旁的椅子上,身体不好就要歇着。”
最后,林建业还是被迫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禁卫军大肆抓人,心里着急,但无计可施。
再次认清自己,文官,不会武功,真憋屈哦。
心里又一次痛骂好朋友,迟迟不来,要你何用!和许龙一样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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