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媳妇,娶你第一天,我就说过,今天我也不会动你一下。”“但是,王二花,收拾东西回村里吧。”刘铁柱跌坐在床上,整个身体好像失去了动力,人失去了目标一样。他的目标很简单,就是想让媳妇孩子过上好日子。现在他怎么办呢“不可能。”王二花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刘铁柱。“我不可能回村里的,谁也不能让我回去。”王二花坚定地说道。回了村里,每年种地,每年秋收,家里的庄家和菜园子,那都是事儿。她已经在营地里呆了三年多了,终于过上了好日子,怎么愿意回去受罪刘铁柱已经没有力气和她说什么,“你看着办吧,下个月我会给你基本的花销,其他的钱我自己攒着。”他每个月除了工资,还有任务补助,每个月都能到六十块钱左右。他每个月会给老娘邮回去十块钱,剩下的钱都会交给王二花,可这两天王二花有意无意地就说钱不够了。他倒是要看看,这家哪里这么花钱。“不给我钱你要把钱给谁刘铁柱,你还是不是人了你要把钱给谁”刘铁柱失望的看了看王二花,把她拉自己的手推掉,然后头也不回地回了训练场。刘铁柱看到陈训,终是叹了一口气,“营长,帮我和嫂子说声对不起,是我家婆娘太浑了,也是我对家里看得太少了。”陈训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别人家的事儿,他不想发表什么意见。而他媳妇儿的仇,从下午的格斗中就报了。“行了,跑两圈”陈训看到刘铁柱垂头丧气的样子,然后指了指训练场。刘铁柱点了点头,两人从起点开始,“嘟”哨声响起,两道身影飞一样奔了出去。因为这件事,军区更是组织了扫盲班,每个家属必须参加,每周三节课,两节扫盲识字课,还有一节是政治教育课。书记全程紧抓这件事,每一个家属都不允许掉队。不过安以南属于个例,又是高知识分子,都不用请假,名单就没有她了。“嫂子,有你的包裹,好几个。”安以南在围着小道跑步,没有紧急任务的时候,每天上午她都开始跑步,强身健体。现在没有后山了,少了许多的乐趣。守岗的小兵看到安以南,赶紧行了一个礼,然后报告道。安以南停了下来,“我来签字。”足足八个包裹……安以南全都签完字后,看着一堆的包裹,脑袋里闪过种搬运方式。“嫂子,你可以等一会,马上我们就交班了,我和二蛋给你送过去。”站岗的小兵笑呵呵地说道。他们都吃过嫂子做的撒子,还有那热乎乎的奶茶。安以南笑道,“那就谢谢你们了。”“我们应该做的。”被叫做二蛋的小兵挠了挠后面的头。三分钟,交接班完毕。小康和二蛋,是这两个兵的名字,年纪很小,也就十五六岁。“嫂子,你不用拿,我们能拿动。”小康抱了一个大的,又摞了两个小的。二蛋也一手拎了两个,看了看最后一个,他不是拿不动了,是没办法拿了。安以南笑了笑,“行了,我可不是破布娃娃,啥都干不了,走着。”“好嘞。”小康更加活跃,而二蛋相对更加腼腆。他们两个是一个小队,也是一个小组的,感情很好。“你们怎么想来当兵了”大门和小院的距离不近,三个人一边溜达,安以南一边问道。“俺太能吃了,俺家养不起俺,俺就来当兵了。”二蛋说着,还有些不好意思。小康却沉默了一些,和往日的活跃不同。“不方便说”安以南不知道小康有什么难言之隐,索性问道。“也不是,家里安排的,让我来部队锻炼锻炼。”小康笑呵呵的说道,但声音中却透露着几分无奈。安以南转移了别的话题,“我今天早上的时候炸了丸子,一会你们拿回宿舍吃去。”“真的太好了。嫂子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小康恢复了之前的活跃,好像刚刚的无奈都是不存在的。三个人走回小院,安以南让他们把东西放到屋里就行,然后用油纸包了三大包的炸丸子,这才递给他们,“拿回去,趁热吃。”“好嘞,那嫂子我们先回去了。”小康笑呵呵地喊着二蛋,两个人快步跑出了小院。安以南看过两人接丸子的手,那上面青青红红全是冻疮。在这东北营地,谁的手上没有冻疮呢尤其是新来的新兵,手还没有冻成习惯,整个手都肿成了包子,上面还青青紫紫的疮,安以南将这件事记在心里。她先将快递打开,由大舅妈邮寄过来的新版的棉袄和棉衣,大舅妈知道营地冷,买了不少保暖的物品,更有围脖手套和帽子。二舅妈邮过来的是资料,不过不是翻译资料,而是一些高中课本和复习题,这些应该是二舅妈整理过的,每一科都有,比自己找的详尽很多。还有之前拜托大舅舅找的药材,此刻居然有一大包的药材,每一种药材都有标明年份和名称。安以南将这些东西收好,然后从空间里拿出来了一些风干兔肉,还有瑕疵布和棉花,她准备做椅子垫和床垫,正好顺着有包裹的事儿,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用,不然平时也不敢拿出来,谁让自家住着一个侦察兵。还有五个包裹没有打开,安以南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准备下午再拆包裹。看了看时间,她将风干兔肉挂到后屋,又从空间里拿了一些蘑菇干,然后用腊猪腿做了一锅的蘑菇肉酱,那肉酱的香味,顺着小院,愣是传出去老远。中午休息的张谦和陈训从路上走过来,立刻就被这霸道的香气迷住了。“我敢打包票,绝对是安以南在做肉酱。”张谦猛猛的吸了一口气,那肉香和蘑菇香的混合,还有炽烈的酱香味。这肉酱,安以南出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