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会说情话的人,说起情话来,让人如此不能承受!陈训一手牵着安以南,一手帮忙拎着一个行李,然后直直往吉普车走去。张谦看着牵手而来的人,“嫂子好。”安以南笑了笑,“张谦同志好。”张谦看陈训有些发黑的脸,赶紧打开了后备箱的门,前两天被踢的屁股,现在还有些疼。闷的男人,招惹不起呀!安以南和陈训一辆车,剩下的三人一辆车。陈训上车后,仔细地牵起安以南的手,就这么细细地牵着,即使是开车,也舍不得放开。“好好开车。”安以南看得好笑,这是一个二十四岁的老男人吗什么时候如此的不稳重陈训看了看旁边的人,“放心,我车技很好。”安以南心中一动,突然羞红了脸,而此刻的陈训同志,却稳如泰山。咳咳,她被现代的思想带污了……来到营地后,云书和云墨直接住进了军营宿舍,回到了他们熟悉的环境,更加如鱼得水。只要安以南不出去,他们就可以自行训练。但安以南只要出东北营地的大门,他们就必须保护在她的身边。回到家,看着一堆堆的布袋,她揉了揉额头,这些虽然都是为了装样子,但也是需要整理的。陈训却问道,“饿了吧我去食堂打饭,锅里温了水,你先洗洗。”安以南抬起头,先是一愣,觉得陈训的表情好像过于严肃了,随后看到他有些乱掉的脚步,才突然发现。他,害羞了。“哈哈!”剧烈的笑声响起,她锤了下自己的行李包裹。而陈训的耳尖慢慢发红,呼吸更是乱了节奏。对于这个院子,安以南并不陌生,将东西收拾了一下,一共有两个卧室,上次她也是住在这边。不过还是有一些变化,这边的床都改成了炕,而且火炉子一直烧着,屋里暖乎乎的,一点也不冷了。看着新换的窗帘和门帘,还有院子里扫干净的雪。对东北军区的生活,更加期待了一些。安以南在尽量的少用空间,先在屋子里洗了个澡,然后把头发绞了半干,实在是懒得再擦了,索性就让它这么滴着水珠。然后把常用的被子和衣服放好,顺便把空间里的东西一点点拿出来。直到听到开门声,她才回到了客厅。他们的小院布局很好,有两个卧室,一个客厅,后厨房在屋后,和餐厅连接在一起。而客厅现在很空,只有几把椅子和一个木桌,看上去也很新,应该是新打没多久。“先吃饭。”陈训将饭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走上前去,拉安以南坐下,又从挂杆上拿了干净的毛巾,仔细地给她擦拭头发。“不用擦,一会就干了。”安以南无所谓的说道。陈训却并没有放下手,“好好吃饭。”“哦。”安以南嘟了嘟嘴,然后认真地吃饭。陈训擦头发很轻,好像怕把她弄疼一般,不过一遍遍的擦拭,却没有一点的烦躁。直到安以南的饭都吃完了,陈训才放下了擦头发的手。现在头发已经干得差不多了,长长的头发快要到腰了,她平时都用手绢盘起来,现在才发现好像有些过于长了。“头发有点长了,哪天去剪掉。”安以南说道。陈训拿起刚刚安以南用过的饭盒,去厨房清洗干净,听到她的话,立刻回道,“不用剪,以后我帮你擦。”安以南坐在椅子上,挑了挑眉梢。陈训洗过饭盒后,然后擦干了手,从厨房走了进来,就看到了依旧坐在桌边的安以南。他走上去,然后将少女从椅子上拉起,直接吻上了他期待已久的唇。柔软,带着一分果香。甜甜的,丝丝入扣。陈训轻点,随后离开,看看怀中女孩儿的眉眼,随后又轻轻的一吻。“南南儿。”声音沙哑,低声中带着一种蛊惑的能力。安以南的心猛一阵跳动,谁说直男不懂得情调的都是骗人的!!!!陈训将人拥入怀里,剧烈地喘息,闻着她头发上的香气。随后低头,又是轻轻的一个吻。吻很轻,如蜻蜓点水,却在心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随后,将安以南打横抱起,脚步急促地去了房间。坐在温热的大炕上,他却未将人放下,而是抱在怀里,让安以南坐在他的腿上。粗糙却有炙热的手,轻轻地磨搓着她的后背,眼神不复以往的清明,在这昏暗的灯光中,仿佛藏着一个深渊一般。脖子、脸、耳朵,已经红成一片。安以南看着他,眼神专注而带着迷离。陈训也看着她,一只手扶着她的腰身不让她掉下去,一只手伸到前面,大拇指揉搓着她的唇。那粉嫩色的唇,在他的揉搓下,渐渐有些变红。陈训终是吻了上去。安以南觉得有些口感,舌尖轻轻舔了唇,毫无意识的动作,让两个人的身体瞬间如触电一般。剧烈的心跳,分不出彼此。直到安以南忘记了呼吸,陈训才从她的唇离开,暗哑的嗓音更加沙哑,“南南儿,呼吸。”安以南好像一个木偶,一个命令,一个动作。直到现在,才找到呼吸的节奏。陈训闷笑一声,安以南却觉得更加不好意思起来,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前。“我忍得住。”陈训似是在和安以南说,也似是在自言自语。安以南听了愣了一下,有些没懂什么意思。她是现代女孩儿,而且他们已经领过结婚证的夫妻,忍为啥陈训将人放在床边,将她有些乱的头发理好,亲了亲她的眉心,“今天早点睡,我明天晨练后从食堂打饭回来。”随后,人走了。走了。走。没错,就这么走了。安以南闭上眼睛,再睁开后,依旧看到只有自己的房间。她甚至在内心想,她家陈训是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过刚刚的时候……也不像呀安以南平复了心头的繁乱,然后将自己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