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乌桓及其属国之后,大凉帝国的实力骤然膨胀了近一倍。人口达到千万的级别。疆域也达到了空前,在西北达到贝加尔湖畔,西南部几乎囊获了整个新疆地区以及现在的阿富汗一部。
单论国土面积,已经和大梁不相上下。
大凉壮大的速度也震惊了匈奴王庭。
匈奴王听说右贤王带着部属远遁,再也不回来时,惊呼失去了一条臂膀,再也没有能力控制住大凉了。
此时,被匈奴控制的大梁幽州和冀州,由谢彪发起并领导的敌后游击战正进行得如火如荼。两州中大部分农村和一些县城都爆发了反抗匈奴统治的运动,大大小小的游击军和敌后武工队有一百多支。
匈奴人顾此失彼,四处受敌,不得不鬼缩到几个大城中。
对这些游牧为生的匈奴人来说,这块土地已经发烫,根本没有下脚的地方。还不如在长城外逍遥自在,无拘无束呢!
看着自己付出重大代价取得的战果变成了这幅德行,这都是陈长生派人搞的鬼。可是他却没有能力去向大凉兴师问罪,只能干吃哑巴亏。匈奴王越想越憋屈,竟箭疾复发,一病不起。
临终前,他将单于之位传给了小儿子军臣。
亓无忌听说匈奴王庭单于更替,政局更迭,于是打算趁机夺回失去的冀州和幽州。
亓无忌派陈射为大将,领兵七万从冀州北上,准备收复失地。
正在冀中领导义军的谢彪听闻消息
后,立即号令手下的义军,准备把陈射的大梁军打回去。
但是冀州地区的义军大多数都不愿和大梁为敌。毕竟大梁是他们的母国,现在王师北上,是他们期盼已久的事情。
有些义军头领甚至因此与谢彪反目。这让谢彪十分郁闷!
在冀州与匈奴人打了近一年,根据地扩大到十几块,几乎占匈奴控制区的一半,现在要拱手让给大梁军,谢彪岂能善罢甘休?
他派人把这种情况急报给陈长生,同时率领着忠于自己的义军近两万人,准备和陈射死磕!
匈奴王谢幕,军臣单于继位的消息陈长生已经听说,大梁蠢蠢欲动他也早就预判到了。只是,他的帝国内部,隐隐出现了一个让他忧虑的危机情况——贪腐现象正在快速滋生。
陈长生发现这种现象实属意外。
虽然已经是一个大国君主,但陈长生却不想像过去的皇帝那样在深宫中遥控自己的帝国,很多时候,他会换上便装,带着几个护卫在新京随意走走,了解民情,与民同乐。
就在征服乌桓国后不久,陈长生忽然兴起,想去金昌看看新开的镍矿经营的如何。于是,他打扮成一个客商模样,去了镍厂。
但保卫人员虽然见他们出示了介绍信,但依然问东问西不肯放行。
陈长生最初还以为这些保安是为了厂矿的安全,可是他时间有限,耽误不得,于是示意随行的卫士给点银子通融一下。
谁知道
那几个保安居然嫌少,张口就要二两银子,还说这是官价。
“谁给你定的价?”随行的卫士当时就激了。
“咱们要找他们厂长办事,给他。”陈长生摆摆手,示意卫士掏钱。
进了矿里,到了办公楼,陈长生打听他们的厂长在哪儿?他要找厂长聊生意。
谁知道问一个说不知道,再问一个说不清楚。
此时,陈长生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正巧,这时到了饭口,矿上食堂开饭了。
“走,去他们食堂吃口饭再说。”陈长生摆手,带着几个卫士去食堂。
他要趁机打听一下这个矿上到底什么情况。
在食堂门口,他们看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大爷打了饭端出来蹲在门口吃。
陈长生凑过去一看,一碗清汤,一块咸菜,再加俩馒头。
“能吃饱不?”
“凑合着吃呗。”
“天天就这?”
“呵呵,有这就不错了,还求啥,之前在大梁,连这都吃不上。”
陈长生让人去里面看看。
结果里面的工人也都是这样的伙食。
“丝,不对啊。按照大凉工业部的国营企业食堂伙食标准,像镍矿这种央企每人每餐至少要二十文的标准啊。这里物价这么贵吗?连个肉腥儿都没有?”
陈长生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他让卫士也买了几份这样的饭,自己端了一份儿一边吃一边跟那些工人聊天。
当他得知这里的工人月薪远远低于工部拨下来款项时,眉头紧皱。
陈长生
是打工人出身,他之前最恨那些盘剥工人的工头和黑心小老板,所以他当了官之后,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为此,他还费了很多力气指定了各种薪酬和待遇标准,以保护老百姓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