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的士兵也是久经沙场的战士,所以在片刻的慌乱后,很快就在将校的嘶喊中整理好队形,准备在城头的近战中扳回一局。
谁知陈长生出手又是一副“王炸”!
喀秋莎火箭炮又把城上的守城军士轰击了一遍。
此时,任王凤再怎么喊,守卫晋阳的兵士也不肯再露头了。
骠骑大将军你也太玩儿赖了。
我们一露头你就轰炸,根本不给我们亮兵器的机会啊!
陈长生可不管哪个事儿,他派出“铁鸟”在晋阳城上空盘旋,只要城头有兵,就是一顿狂轰。
遇到墙头上有不怕死的兵士,也不等他们抡刀冲到身前,就一顿火枪乒乒乓乓干掉。
结果就是,定边军架着云梯爬上晋阳高高的城墙上时,除了几个恐高的掉下来摔断了腿,摔伤了腰之外,居然没什么损失。
王凤彻底傻了!
如果他有怀表的话,他会发现,从陈长生组织进攻,到攻上晋阳城头,拢共还没有用上半个时辰。
这特么太欺负人了啊!
他委屈的眼泪只在眼圈里转,因为陈长生的部队已经把他团团围住了。
“王凤,你服没?你不服的话,我让人下去,咱们再重新打一次!我这还没轰你城门呢,因为晋阳城是我的,轰了城门我还得花钱再打造。”
陈长生在城下仰头问王凤道。
“想我一世英名,居然毁在此战中,我王凤绝不会苟活在人世中。只求你能放过我手下的八
千弟兄。”王凤悲愤之极,抽刀就要自杀。
“诶,快拦住。怎么玩不起呢?输了就这样,早知道你这么小心眼儿,我就让你一局了。”陈长生急忙让人把王凤手里的刀给抢下来。把人带到自己面前。
“王凤,我也早就听说你是上郡第一猛将,对侯景也很忠诚。但你跟错人站错队了啊。侯景有啥能耐,因为自己的私怨,把整个上郡和北地都牵扯进水深火热中了。就算你打得过我,不也是只得个叛臣贼子,助纣为虐的恶名声吗?你有这股劲儿,跟我多好呢,名正言顺的大梁将军,你手下八千兄弟,我还都让你带。”陈长生亲手给王凤松了绑,然后言辞恳切的劝说道。
“大哥,我,我服了。”王凤再次留下了悔恨加感动的眼泪。
他不是服了大梁朝廷,他只服陈长生。
“这就对了,别哭了,好宝儿,知道错了就好。”陈长生拍拍王凤的肩膀,然后大度的说道。
既然认了大哥,当然就要有所表示。
王凤当即打开晋阳城门,迎陈长生的定边军进城。
他手下的八千边军,也都列队在两旁迎接。当然,王凤让他们把武器都堆积在一起,以表诚意。
这是一次特殊的受降仪式。
陈长生并没有耀武扬威,趾高气昂。而是亲热的拉住王凤的手,和他并肩往城里走。而他身后的定边军将士们,也都目不斜视,威风凛凛,排着整齐的队伍入城。
收缴
武器?不存在的。
定边军根本看不上那些原始弓箭和刀剑。人家有火枪和火箭炮!
洗劫平民,更是没有。陈长生的部队是严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仁义之师,不拿群众一针一线,还想帮老百姓挑水砍柴呢。
这一波操作,把晋阳守军和城里十多万民众感动得一塌糊涂。
城里到处称颂骠骑大将军的仁义,并且甘愿成为他治下的民众。
陈长生进驻到晋阳之后,立即召集王凤以下校尉以上的军官和当地官僚士绅开了一个扩大会议。
会议的主要内容,就是宣布朝廷最新的战略布局。
也就是上郡和北地现在都并入了凉州这个新的区划之内。亓无忌已经要自己为凉州刺史,也就是他们的父母官和顶头上司。
“侯景叛乱是他一个人的事儿,只要你们肯归顺我的治下,那你们都是守法好公民,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我提,别动不动就整上街游行,打条幅抗议这种没用的屁事儿。否则,就当你们是侯景的同党,严惩不贷!”
晋阳那些统治阶层当然山呼海应地口称刺史大人英明,骠骑大将军威武!
陈长生见他们都认可自己,接着开始讨论上郡下一步的行动。
在经济和民生上,晋阳应该起到龙头和带头作用,开府库和粮仓,救济灾民,快速稳定当前混乱的局面。
在军事上,上郡和北地还有十来座军事要塞被叛军控制着,这不行,必须要逐一拿下这
些城池,将这些堡垒变成抵抗叛军和匈奴的第一线。
这个提议,也得到了绝大多数晋阳官员的拥护。
因为有两个想提反对意见的,被谢彪当众拎小鸡儿似的提出去宰了。
“我也知道大家都有这样那样的困难,但办法总比困难多。不管怎么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