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嘀嘀咕咕的,惹得喜娃咯咯地笑。
石哥儿做好了饭,三人围在桌子上吃的欢,蹦蹦跳跳一下午还真的饿了。
喜娃和沈宇珩吃的快,狼吞虎咽的,反观一旁的石哥儿斯斯文文的。
“我多做了些饼子,一会儿送喜娃的时候你带些给二婶家送去。”
其实石哥儿还是有些忐忑的,怕对方怪罪自己自作主张。但二婶送了那么多鸡蛋,他们做小辈的也该有些心意在的。
沈宇珩一听,这才反应过来,“啊对!二婶给了那么多鸡蛋,我都差点忘了,多亏你提醒,嘿嘿,我们石哥儿就是心细。”
“小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喜娃一张小脸皱着,看着石哥儿担心的问
“没,没有。”
喜娃不解,“可你的脸好红啊。”
沈宇珩一看,调笑道,“哪是生病了,是你小哥羞的,夸他几句就受不了了。”
石哥儿埋头吃饭不理人。
哪知对面的人开始玩心大起,“我们石哥儿听话、懂事,长得乖巧俊俏,能干心细,哪儿哪儿都好!”
“是不是啊?”
石哥儿脸红到爆炸,嘴也笨,被人打趣不会反驳,更没对人黑过脸,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应付沈宇珩,只觉得对面的人“坏”死了。
快速解决完碗里的饭,伸着桌子底下的脚踢了沈宇珩一下,一溜烟儿地跑去灶房了。
“哈哈哈哈”沈宇珩笑声爽朗,呦呵,胆子大了些,敢动手了。虽然被踢的那一下像挠痒痒似的。
吃过饭趁着天还没黑透,沈宇珩拿着饼,抱着喜娃就去二婶家了。石哥儿虽然不好意思面对他,但在他临走前还是提醒道,“路上小心。”
送过喜娃,沈宇珩摸黑赶路,这儿不似现代灯火通明,可圆月却皎洁明亮,成片的星星扎着堆儿,明明暗暗,静谧地四周只有虫鸣蛙声,这里的慢生活还让他有些惬意。
他快走到自家门口时,就见那人举着油灯,探着身子朝他的方向看去。走近些还能看到他眉宇间的担忧。
沈宇珩心上熨帖,接过油灯,自然牵起石哥儿的手,感受到他的掌心微凉,不知道在这儿等了多久。
“怎么不披件我的衣服出来,冷不冷啊。”
石哥儿摇头,“不冷。”手上顿了下,而后回握住对方。
沈宇珩回到厢房,拿出身干净的衣服递给石哥儿,“去隔间沐浴,里面有浴桶有皂角。热水我拿木桶给你提过去。”
他走之前就让对方热好了水。
“你先洗吧。”寻常人家不都是这样,先夫君后自己,甚至有些没有水井的,打水不便,小哥儿半月都没法用水清洗。
沈宇珩推着他,“听话,谁先洗都一样。快去!”
石哥儿拗不过,接过衣服就去了。
沈宇珩正打算铺床,猛地拍额,西厢房被他用来放杂物粮食,只有东厢房一张床能睡人了。
虽说能睡下两人,但毕竟对方是小哥儿,大不了自己打地铺,反正被褥被子是有的。
石哥儿回来时穿着沈宇珩的衣服,袖子裤脚都被挽起了,两人身形差不多,倒也不会太不合身。
“石哥儿,我这儿只有一张床,你就睡这里吧,我到地上睡。”
哪有鸠占鹊巢,让人睡地上的,虽然沈宇珩是见他可怜留下的他,但在石哥儿眼里他已经跟自己的夫君没什么区别了。石哥儿想让那份可怜变成思慕心悦。
不等对方开口,沈宇珩就去沐浴了,还让他早点睡。
石哥儿看着地上铺好的被褥,不满地皱皱眉,走过去将褥子叠好放进柜子里。只把沈宇珩多拿出来的被子放在床榻上,又展开原先的被子,这才穿着里衣缩进被子靠在角落。
等沈宇珩回来时就看到原先的褥子没了,自己的被子铺好放在床上,另一床被子里缩着圆滚滚的人。他笑笑,知晓对方说不出什么你和我一起睡的话,这是用行为表达他的态度。
沈宇珩没吵他,灭了灯钻进被窝,走了一天也着实累人,很快就入睡了。
在听到对方沉稳的呼吸声后,石哥儿这才伸出脑袋来,他也有些困了,但是不想睡觉。怕今天的一切都是场梦。
怕梦醒了,他还是要睡在柴房遭受毒打咒骂。怕他醒来见不到沈宇珩。
石哥儿凑上去瞧沈宇珩,借着月光还是能依稀看到他的模样,心里头冒着难言的欢喜。看着看着,大胆了不少,伸出手轻轻触碰他的脸,眉眼,鼻子,嘴巴,到处都想碰一碰。
最后揭开被子一角,伸着手去抓紧沈宇珩被子下的手。
石哥儿慢慢闭上眼睛,嘴里喃喃低语,念了两个字,“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