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本事了。”江宁微微一笑,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黑暗中。
第二天天刚亮村里就来了一群衙差,带头的是个文弱书生,应该是师爷,他边上还有一个续着山羊胡须的中年人,背着一个大箱子,估计是仵作。
江宁一早就来村里,亲眼看着他们将毛大力和毛二力的尸体围起来,仵作对尸体进行初步简单检查,在师爷耳边嘀咕了两句。
师爷当即变脸,质问道:“为何死者脚上有铁链栓住的痕迹?”
村长惶恐不安地上前解释道:“大人,可不是我们想这样的,这毛氏兄弟不是好人,刚进村就伤了钱氏,这才跟钱氏结了仇,他们还放火烧了我们的祠堂,原本我们打算把他们扭送衙门,还特地去县衙问过,这事县衙的衙差应该还有印象才是!
他们说县令大人还没上任,已经做了登记,等县令大人上任才能处理,我们只能先回来,原本这事只要他们赔钱就行了,问题是他们没钱,还不肯老实配合,我们只好让他们用工抵债。
为了避免他们逃跑才给栓铁链,除了栓铁链之外,我们可没对他们做什么,连吃的喝的都跟大家一个样,大人看这两间屋子,就是听他们烧了之后重新建的,再过两天差不多就完工了。
我们原本是打算等完工了就把他们送县衙交给县令大人处置,谁知道会变成这样!”
师爷并未听信村长一面之词,冷着脸盘问道:“他们是哪里人?为何出现在榕树村?”
村民看向钱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