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倒也没说什么,只是说六哥心胸狭隘,不擅大局。”萧夜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道,“这是父皇的原话,可不是我说的。”
萧泰配合道,“四哥明白。”
“父皇还说,要论心胸与格局,四哥当为众皇子之首,加之行孝有方,躬亲仁厚,就算比之太子也不遑多让,他打你的板子也是为了多加敦促你莫要懈怠。”
“真的?父皇真这么说的?”萧泰眼睛一亮,都顾不上屁股疼痛直接从软轿上爬起来。
“当然,我还能骗四哥?”萧夜肯定道,“父皇真的对你期望很大。”
萧泰抿着嘴唇,缩在袖中的双手不由攥紧。
是了,自己向来谨言慎行,从没有犯过错,父皇又怎么会无端迁怒与我,肯定是因为父皇对自己的期望太高,自己做的没能让他满意。
就在这时,一个侍从从外面走进来,在萧泰身边耳语了一下,萧泰脸色抑制不住的欢喜了起来。
“九弟,四哥就不在你这里叨扰了,父皇刚刚派人传旨宣我进宫,可能有事相商,我得赶紧去,可不能耽误了父皇的事。”
说着挥了挥手,几个侍从抬起软轿快步离去。
萧夜眼睛眨了眨,看着萧泰离去的背影,神色古怪。
其实萧泰说得不错,对于被人当成刀子这件事,他自然咽不下这口气。
但他身单力薄,既不受胤帝所宠,身后有没有氏族支持,甚至现如今还被禁足朝阳水榭举步难行,无论背后那人是太子,亦或者哪位皇子,都不是现如今的萧夜能够对付的。
所以他需要一把刀,而和他同仇敌忾的萧泰再在合适不过。
至于为什么不是太子,而是六皇子萧危,是因为萧夜同样不知道背后的主使是谁,这种敢于拿皇家威仪做赌注的事,幕后那人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即使朝天殿的那位想要查出来应该也不容易。
既如此,那萧夜索性让老四把这摊浑水再搅一搅,说不定会有意外的发现。
至于搅在谁身上,向来看原身不顺眼,时不时找茬针对搞事情的老六萧危自然是不二人选。
“六哥,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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