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原因,自从他请假回老家回来后,他就开始整天力不从心,工作也提不起劲了,这也让他被主任骂了好几次,扣了好几次工钱。我们很怕王哥一直这样下去,也经常找他问他发生了什么,但每一次他都以‘没什么,就是心情不太好’为理由把我们给打发了。”
说到这,陈英又顿了一下,随后又话锋一转:
“然后就在大概两周前,王哥有一天突然变得精神了不少,精气神什么的都上来了。我们那条线上的兄弟都为他能恢复过来而开心,本来以为那一天工作效率能重新上来了,结果他那一天是不浑浑噩噩了,但却一直失神,而且每次失神都露出傻笑。第一天这样,第二天也这样……第三天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就去问他怎么了,然后王哥说,他几天前晚上用为数不多的钱跑去喝闷酒,喝醉后回家,然后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女人……”
“女人?”林跃翔突然警觉起来。
陈英连连点头:“是的,女人,而且还说她很可能是个外国女人,就是不知道是东南亚那边的,还是南朝国或扶桑国的。
“王哥说那女的华语说得很好,特别标准,就像是新闻节目的主持人那样。但就是因为太标准了,标准到没有一点口音、没有一点发音上的错误,反倒让他开始怀疑那女的是外国的。”
“外国的啊……”林跃翔用极低的声音说道,两眼微眯,似乎确定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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