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有啊!”
果果兴奋回答:“是可以吃的树叶,麻麻做的时候可好吃了!”
蒋寅初一边拉傅大婶出来一边道:“这是香椿芽,嫩芽味道浓郁,老芽味道淡,但嫩芽好吃。”
“那太好了,一会我们回去就吃。”
傅大婶站到田坎后,蒋寅初下去她脚底踩空的位置,将小椿树的嫩芽拔下来,香味浓郁,傅大婶狠狠吸了一口气,“这味道太好闻了,果果走,我们去摘香椿芽!”
傅大婶带着果果走得快,蒋寅初将这个位置的椿芽摘完,这才追上去。
“啊!”
刚走几步,傅大婶哀嚎声音响起,蒋寅初赶紧过去,只见傅大婶苦叫道:“阿初阿初,你快来呀,春芽有刺。”
“来了。”
椿芽怎么可能有刺?
蒋寅初赶紧跑过来,以为傅大婶又被椿芽树旁边的树莓刺扎了,走过来一看,竟然是刺老芽!
“婶子,你小心,这不是香椿,这是刺老芽,刺老牙有刺,要不你上来我来摘。”
“好好好!”
傅大婶留出空位,蒋寅初赶紧去摘。
刺老芽有刺,蒋寅初拿之前给傅大婶的树枝和自己用的一根一起,像拿筷子一样去夹断。
折了一茬又一茬,田埂边的刺老芽全摘了。
摘完,大家继续找。
“筹木媳妇,你们来这边找,这边很多。”
“哎!来了!”
蒋寅初大声应下,对傅大婶和女儿说:“婶子,果果,那边有位老奶奶说那边很多,我们去那边找吧。”
“好,好。”
傅大婶带着果果过去,蒋寅初跟在后面。
三人走到老人家旁边,看了半天田埂刺老芽也好,香椿芽也罢,什么都没有。
突然,蒋寅初看到田埂的花问:“婶子,你说的是是金银花吗?”
“是啊,筹木媳妇,你不是来摘金银花的吗?”
“不是,我们是早点老芽吃。”
“啊哟,婶子不知道,还以为你们要摘金银花。”
“哈哈哈。”
好吧,她猜的没错。
不过能在知道金银花很值钱后看到金银花还愿意分享地址的人,蒋寅初觉得少见,默默记下对方。
“她婶子,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野菜?就是这些刺老芽乡村的哪里有我们正在找这些呢。”傅大婶笑着问。
“哎呦,这个不知道诶。”老人说:“平时就这些三间钱给处有我们看到都把它拆回家吃了。没有看到的才没有摘。”
“哦,这样啊。”傅大婶失望透顶,果果却脆生生问:“奶奶,我们是来找蘑菇,但是我们去了山里面没有找到蘑菇。所以我们只能回来找野菜,但是傅奶奶想采蘑菇,果果还是想找蘑菇,我们刚才在山里面捡到牛肝菌,都是烂了要是没有去找其他蘑菇也要坏坏了。”
“蘑菇?”
老人问道:“你们去哪里找蘑菇啊?”
果果:“三里坡,只有牛肝菌,而且还是烂的。”
老人家摇摇头:“三里坡离村子近,田地近,小孩子经常砍柴的地方,有蘑菇早就被人采摘了。你们要找蘑菇去五里墩,地方远,要是长有蘑菇,很多人因为走路半个多小时,来回一个多小时就不去,通常不知道的去就能采到蘑菇。你们要是没有要紧事可以去五里墩看看。”
“谢谢婶子,我们正巧没有事,去看看也好。”
蒋寅初带着傅大婶和果果朝村子的方向走了百来米,然后岔路去五里墩。
老人家这边,擦拭了一把额头继续干活。
突然抬头,看到田埂边站着一个人,逆光也清晰,正是朱二牛。
“二牛,你是来采金银花的吧?这铁埂边好多金银花,快来采吧。”
“不是。”朱二牛黑沉一张脸,走过来问:“婶子,刚才跟陈家母女的女人是不是陌生人?”
“是啊!应该是她家亲戚吧,穿的很漂亮,还涂个口红,怎么了?你认识他?”
“那个女人就是蒋寅初的老板!”
“老板?”老人家抬头,猛的看到朱二牛的嘴吓得瞪大眼睛:“二牛,你脸咋啦?吃蜜蜂啦?”
“我这张脸被那个女人耍了。”朱二牛咬牙切齿的说出傅大婶干的坏事,不想对方压着嘴偷笑,他冷哼一声离开。
蒋寅初,你的老板不是来我们村吗?不是喜欢恶整人吗?好啊,今天老子就来一个以人其之道还之彼身!
……
“到了,就是这里。”
蒋寅初话音刚落,女儿和傅大婶一前一后走上五里墩坡。
刚走几步,女儿的声音立马传来:“麻麻,是蘑菇!黄色蘑菇!!!”
傅大婶:“啊啊啊!阿初,我也看到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