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不愿意离开村子,即便大寒村危险,也不愿意走。
儿孙怎么劝都没用,也就没了法子,就只能每月回来给他们送些吃的用的,也省得他们再去外面采买。
还有一户只有一个男人,名叫沈红宝,今年也有五十岁,他年少的时候发妻生孩子一尸两命,从那以后就一直一个人住,年轻的时候走街串巷卖豆腐,现在只是偶尔做几份出来。
说到这里,古崇之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他也吃过沈红宝做的豆腐,味道是真的不错,可惜给多少钱人家都不愿意卖,只在想做的时候做,但会很大方地分给村子里的人。
还有一对母子,母亲叫贺丹桂,年近四十,儿子沈卓,今年刚及冠。
贺丹桂的丈夫沈耀是大寒村村民,早些年跟贺丹桂成亲后,就借着经商的名义住在了余州城,贺丹桂在大寒村照顾沈耀的寡母。
两年前沈母病故,贺丹桂去报丧,第一次去余州城,才知道沈耀在余州城早已娶妻生子,妻子是余州城的富商之女。
贺丹桂也没闹,拿了沈耀给的钱回村,跟儿子沈卓依然住在大寒村,拼命的让儿子读书,希望沈卓能出人头地。
古崇之跟母子二人没说上过话,因而这些消息都是村里其他人告诉他的。
最后一户是沈阿黑一家,村里除了沈卓外,也就沈阿黑一个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