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又抄下几分,藏到不同的位置,还在身上也带了一份。
明日他就让小吏去买块肉试试,牛肉不好买,也要买块羊肉吧。
就是不知道这方子若是用来做卤羊肉是何种味道?
这晚,流放队伍的人在驿站安稳的睡了一觉。
到第二天清早吃过早食准备离开的时候,驿丞提了两壶酒过来送行。
他将酒递给范娘子,“这是我亲手酿果酒,也给你尝尝,不能白吃你给的那块牛肉。”
话这样说着,驿丞却盯着锅里剩的牛肉咽口水。
范娘子看出驿丞的意思,他们在驿站住的这晚小吏和驿丞没少帮忙,临去时还要送果酒,他们也不好就这样收下。
“卤牛肉是昨晚剩下的,我原想着到午时给大家添个菜,剩的也不多,若是您不嫌弃,我就给您盛一块。”
这次范娘子所说的一块不是一小块,而是方方正正的一大块。
“成啊。”驿丞笑得见牙不眼,还不忘吩咐身边的小吏去驿站拿碗过来。
范娘子在剩下的肉里挑了个块最大的夹过去,足有巴掌的大小,驿丞又是一阵连连感谢。
小吏们哪见过这场面?谁不知他们驿丞一向不在乎食物的味道。
那些没尝过卤牛肉的小吏此刻心里也有一杆秤,看来这牛肉不仅闻着香,吃着也想,不然他们驿丞也不会是这般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