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时遥还以为萧尚言上一次是认真的谈,现在看来,他们那个圈子,哪有什么认不认真,喜欢就玩玩罢了,真正结婚的对象,都是父母安排的。
萧尚言好像生性就好玩,各种节日总是会约他们出来搓麻将,时遥不会打麻将,有时遥在,就是打牌。
不管输赢,萧尚言都很开心。
他总是游手好闲的像个无业游民。
“年后我们去日本泡温泉吧,听说那边新开了个池子,就在富士山那边,这个时候,樱花可能是没了,但能看看雪山哇。”
萧尚言乐衷于各种玩乐场合,路潇潇白了他一眼:“就你没事做,我们不要上班?”
萧尚言出了张9,漫不经心的开口:“等你们结束去呗,你们不是还有寒假?”
路潇潇转头问时遥的意思,时遥没反对,反正她呆着也是呆着,去玩玩也好。
打了半晌牌,屋内尼古丁的味道弥漫,与旁边两人带来的女伴身上浓烈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时遥闻着想吐。
出去透了透风,从柏悦酒店顶层往下看过去,万象城此时还光亮,走来路上拎着奢侈品包包的行人络绎不绝,对面的CBD大楼尽收眼底,此时,时遥才真正感觉到H市的繁华。
柏悦酒店的隔音很好,即便是在这样繁华的地段,室内也十分僻静,倒是给人一种大隐隐于市的感觉。
时遥站在落地窗前,莫名有了一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感觉。